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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陪。”
朝梁學義、姚關月他們幾個人微一點頭,謝放攬著阿笙離開。
阿笙臉頰生紅。
他想告訴二爺,他自己能走,不用特意搭著他的肩,到底什麼都沒“說”。
能夠這樣同二爺親近的機會,日後怕是不多。
也便沒捨得“開口”。
周霖微愕,眼有不甘。
上一回南傾待他便是不冷不熱,這次更是連一句話都未同他說過,便是方才打招呼,也是朝著大家一起作的揖,不是單單隻對他一人。
從頭到尾待他同歸期、雲平他們全無二致,倒是對一個啞巴這般熱絡!
周霖的視線一瞬不瞬地落在謝放攬著阿笙手臂的那隻手上,眼底滿是嫉妒的神色。
南傾待人十分有分寸,這也意味著,他同誰都有著瞧不見、摸不著的距離感。
過去他同南傾經常一起出雙入對,南傾也從未對他這般親密過。
為何南傾偏待那個啞巴這般特別?
…
“幾位公子,請隨我來。”
福旺做了個請的手勢,走在前頭帶路。
梁學義、孫瀚宇幾個人跟在福旺的身後,只是瞧著謝放同阿笙兩人離去的背影,仍舊有些回不過神。
南傾就這麼丟下他們幾個人,只陪著那位長慶樓的少東家,去見什麼小石頭,這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了一些?
再有……
怎麼覺得南傾同上回一樣,並未怎麼理會雨新的感覺?
周霖從小受盡人情冷暖,察言觀色的本事一流,哪裡會沒有察覺到大家落在他身上的微妙視線?
但見他微蹙著眉心,狀似自言自語地道:“南傾可是在生我的氣?他生我的氣也便罷了,何必……何必要找人同我置氣。”
周霖的聲音雖不算大,就是喃喃的程度,可就是微妙地讓大家聽見了個大概。
其他人聽他這麼一說,頓時恍然大悟。
是了,南傾閱人無數,什麼樣的美人、才子沒見過?
就算是這長慶樓的少東家模樣長得不錯,也不可能當真對一個啞巴動心。
若是為了同雨新置氣,故意利用那個小啞巴來氣雨新,如此倒是說得通了。
孫家是做綢緞生意的,周霖曾經介紹過洋商給孫瀚宇,令他很是大賺了一筆,很是在爺爺、爹爹面前賺足了顏面,更是在各房面前出盡風頭。
現在爺爺、爹爹還有幾位叔伯要是有投資方面的事,都會找他相商不說,還漸漸地放權給他。
這在過去可是從未有過的事。
周霖能夠擠進洋人的圈子,除卻他自身留學歸來的背景,同謝放自是分不開。
孫瀚宇自是希望周霖同謝放兩人繼續好著,最好是如膠似漆才好。
幾個人邊走邊說著話。
孫瀚宇開口道:“我先前怎麼說來著?我說你得找個機會,同南傾把話
給說開,要不然他下回見了你,還會故意氣你,不理會你來著吧?果是被我言中。
要我說,遲點你找個機會,同南傾好好談談,解了你們兩個人的心結。”
福旺走在前頭,聽見孫瀚宇同周霖他們幾個的對話,心裡頭納悶。
他瞧著,二爺不像是故意不理這位周公子啊,應當是沒注意到周公子才是吧?
什麼故意找人,這只是為了同這位周公子置氣?
二爺同阿笙關係本來就很要好啊。
這位周公子是不是有點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了?
姚關月“啪”地一聲開啟手中的扇子,扇啊扇的,“我覺得南傾不是這般意氣用事之人。”
南傾不是個會流露自己喜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