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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的洗漱一番,我便從餘悸家裡離開。我走在一條滿是銀杏樹的街道,風吹過,大片大片的銀杏葉吹落,我站在原地,我的人生中又多了一個讓我無法逃避的女人。
預支工資的那個下午,因為工作原因餘悸正好到影樓,又正好隔著門聽到我被訓斥,為了顧及我的面子,怕我難堪,她當時並沒有和我見面,而是等我走後,答應了影樓的工作,只是前提條件是這個專案必須由我負責,甚至預支工資。
風吹動銀杏葉落在我身上,我有些自嘲,我到底失敗成什麼樣,才會讓她對我的幫助都小心翼翼,害怕刺破我脆弱又可笑的自尊。
我回了家,站在陽臺上眺望隔壁的陽臺,那朵秋海棠和雛菊依舊盡情綻放,在風中搖曳。我意外的發現譚瀅陽臺上的燈忘了關,牆上的掛燈亮著微乎其微的光芒和白天融為一體。
想起我已經虧欠譚瀅好幾頓晚上,於是想先補償她一頓午飯,我低頭從口袋裡拿出手機正準備給她發訊息,對面的陽臺門突然開啟,陽臺的燈也悄然熄滅,譚瀅站在陽臺上,提著澆水壺在給花澆水。
“天挺冷的,少澆點,要不是花該壞了。”
譚瀅繼續澆水,像沒聽到我的聲音,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淡淡的瞥我一眼,道:“天天放在外面,又不是家裡,早就不怕冷了。”
我總感覺她這句話意有所指,也不敢犟嘴,只是可憐了這些花,碰上這樣一個陰晴不定的主人。
譚瀅澆完花就要進屋,我這才想起來中午我打算中午給她做飯,趕忙叫住她,道:“今天中午我做飯,想吃什麼。”
“不用了,我有事,不在家吃。”
面對譚瀅的冷漠,我已經見怪不怪,她要是什麼時候不突然冷一下,我反倒覺得她不正常。
我趴在沙發上,一個人也沒了做飯的興致,抱著手機玩了會兒遊戲,正要退出的時候,螢幕上彈出組隊邀請。
我點了同意,然後開啟麥笑道:“最近業務不忙?都有時間打遊戲了?”
陳銘,我的大學室友,他朝我抱怨道:“別提了,前幾天搞無人機的時候受傷了,休息幾天。”
“拿無人機往身上飛?”
“滾犢子,停手上的時候沒停穩,搞到手了。”
“還真是往身上飛!讓你丫裝逼。”
“操!我那是失誤……樓上有人,丟手雷!”
“靠!這老六躲房頂上,快丟煙過來扶我。”
“靠,都成盒了。”
我和陳銘又開了幾把,成功吃雞我倆這才下線。
我到廚房泡了一桶泡麵,然後端到陽臺上,一邊吃著泡麵,一邊遠望遠方忙碌的城市。低頭唆面的時候,餘光意外的看到譚瀅從樓下走出,然後上了一輛白色的寶馬。
寶馬上下來一個男人,隔得有點遠,又是俯視,我並沒有看清男人的臉龐。男人開啟車門等譚瀅坐進去,又貼心的關好車門,然後駛出老街的街道。
我咬斷嘴裡的面,看了下樓下停車位上譚瀅自己的車,嚼著面含糊不清的酸道:“有錢了不起啊,不就輛寶馬嘛,還不如我的泡麵香。”
將泡麵連同麵湯一同下肚,秋日的暖陽照在身上,格外的愜意。昨晚被餘悸折騰一番,大概也就睡了四個小時,現在渾身暖洋洋的,一股倦意襲來,遠處的車鳴人喧,如同一首連綿不絕的搖籃曲。
因為餘悸沒在要求我做什麼,所以我相當於有了兩天的假期,整個人放鬆下來,眼皮開始沉重,倒在床上,將人埋在被子裡,打了個哈欠,很快便沉沉睡去。
在醒來時已經是霓虹漫天,黑夜取代白天,遠處的街道變得更加喧鬧,我揉了揉頭,不情願的從溫柔鄉中起來。
我走到窗邊將窗戶開啟,城市的喧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