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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她,從青島回來,他們就回滬上。
錦夕欣喜若狂,她厭惡渝城的生活,唯獨喜歡這棟以她命名的洋樓,在這棟房裡有柳承和她的永存的記憶,她戀戀不捨地開始收拾碎物。
收拾一段,又覺得疲乏,錦夕便走到院子裡賞花,花圃中的紅色玫瑰海棠,她的腦海忽然就亂了起來,一會閃現魏治明和她澆水嬉笑,一會又閃現另一個男子親手給海棠換土。
她這是怎麼了?那個男子到底是誰?明曦的球踢了過來,手中的灑水壺跌倒地上。
明曦跑了過來撿起球,笑得極高興,“媽媽,水掉了。”
“瞧瞧你,滿身是汗。”錦夕從腋下出去帕巾,給兒子的腦門上抹了一抹,抬頭間,又見陽光明媚,原是一個春風和煦的好日子。
”去吧,當心。”錦夕一放手,明曦就跟個泥鰍一樣,脫離她的手掌,接著在花園裡踢球,一個人玩也不亦悅乎。
錦夕看著這一幕,忽然揪心地想要落淚。出於什麼原因,她不知道,總覺得這個畫面曾經真實地發生過,她問走過來的芸姨,“明曦以前是不是也常在一個院子亂跑?”
“是啊,夫人,小少爺可皮了,我們那時住的院子不大,他總要跑出去玩。。。。。。”
芸姨的話叫錦夕的眉頭一抬,“我們以前不是住在這?”
局長的話迴響在耳邊,芸姨立刻噤聲,忙解釋,“剛來時,住了另一個屋子,後來很快就搬到這了。”
“哦,難怪……”
芸姨勉強一笑,跑到明曦那邊去哄他喝水去了,錦夕站了一會就上了樓。
我和柳承之間的事怎麼就一片空白?我只記得我們還在茶園,可是他怎麼長得變了?錦夕決心去書房找一找究竟,她有權利知道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用鑰匙開啟房門,只見窗簾合得死死的,一縷陽光也無法透進來。錦夕拉開窗簾,推開一扇窗戶,和煦的暖陽即刻溫暖了封閉的房間。
書櫃中的書擺得十分整齊,兩個櫃子上了鎖。書桌上擺放了筆硯紙張,還放了一盞綠罩檯燈,檯燈旁邊擱著一副眼鏡。
她坐在柳承平時坐的位上閉目養神,飄渺的味道沁入鼻息,他是不是日夜思戀著我?
看到了他們的一副結婚照片,藏不住的喜悅填滿了她的心間,她這一生最想的事情就是嫁給柳承,終於實現了。
錦夕站起來時,不注意碰到了一個抽屜,抽屜竟彈了出來。她推進抽屜時,手指碰到了一根小繩子,感覺很像隨身攜帶的同心結。
可拿出來一看,卻不是。是一隻錦囊口袋。
裡面藏著什麼呢?她禁不住好奇。
口袋裡什麼都沒有,只有一束頭髮。錦夕從那束頭髮看到了燃燒的火焰,痛楚瞬間傳遍了腦中。
她趴在桌上竟痛得失去了知覺。
就要返滬,魏治明清點了家裡的必要物什,他覺得有必要到城區購置當地的特產和蜀錦。
錦夕欣然同往,兩人逛了大半天,買了不少東西。中午,兩人就在一個酒肆裡點了菜,吃到一半時,酒肆中間的臺子上就吆喝了幾句。
原來是要上演“變臉”的劇目,錦夕目不轉睛地盯著臺上的演員,那隻手摸一下,就變一個臉來,真神奇。只見他一會變黑臉包公,一會變白臉小生,一會又變大姑娘,一會又大聖孫行者。
旁邊幾桌的客人頻頻叫好,喝彩聲不絕於耳。魏治明見錦夕被此吸引,也守望著她,一杯接著一杯酒地喝下去。
豈不知危險正步步逼近。
形影不離的王希州沒有跟過來,魏治明想要單獨和夫人一起渡過在渝城的最後時光,竟忘記了他樹敵太多,忘記了他身邊還帶著個夫人。
鑼鼓聲敲響,一名穿布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