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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州,人口百萬,設府衙,府衙大人是一州之主,享有俸祿,這一任的府衙大人是難得的好官,在位十年,秦州人民的生活水平提高了許多,受各階人士尊重,這也成了市井群眾茶餘飯後的談資,其樂融融。 十里街,秦州最繁華的區域,房屋飛簷走壁,造勢氣魄宏大,普遍的房屋均為兩層結構,部分酒樓為高層建築,依山傍水而建,極為奢華。 寬廣的青石街道,清晨時間由官方衙役組織群眾打掃街,清理完成後有人員駕駛灑水馬車進行灑水,原本淡青色的街道煥然一新呈綠青色,新鮮不已。 早晨的鬧市也隨即開始,東邊玲瓏閣胭脂鋪的生意一向很好,門口早早排了十來號人,大多為三十歲左右的年輕女性,身著長裙,手拿絲紗圓扇,扇面刺繡文藝詩歌或圖案,交頭接耳時常用圓扇遮擋,好不熱鬧。 “聽說今日玲瓏閣推出一款新的水粉,名叫宜草膏,據說效果很好呢。” “這都知道了?前天我已經拿到了小樣試用,效果還真不錯呢,你看我這手背。” “是很滋潤呢。” …… 西邊是秦州第一布料商家錦衣坊,承接官家制服任務,同時也承擔秦州兩所學院師生院服生意,所用綢緞布匹均由自家生產,因其做工細膩,價格實惠,秦州本地人大多選擇錦衣坊量身定做衣物。 街道兩旁各類小店均已開業,吆喝聲貫徹長街,悠揚典雅的琴聲從茶樓傳出,街頭雜技表演叫好聲此起彼伏,酒樓小二端著一壺上好的烈酒穿梭在大堂桌椅間遞給客戶,身法輕如蜻蜓點水。 江邊坐在老馬維護乾淨卻又些許破舊的平板拉車裡,四處張望,外面的世界真大,思緒已經飄到了江村,下回要帶著村長爺爺來這裡看看。 牛車經過碩大的城門口,斗大的深色秦州二字映入眼目,字型筆法蒼勁有力,宛如游龍般刻印在城門處,江邊盯看的出神。 老馬回身看了一眼江邊,悠悠道:“秦州本不叫秦州,應該叫秦城,遠遠達不到州的條件。通常一州有三城,州之地往往一到兩條靈脈支撐。” 老馬說完後,一陣沉默,神情頗為複雜,雙目黯淡無光,充滿憂慮。 “那為何又叫秦州呢?”江邊聽出了老馬話中有話,收回思緒,接老馬的話茬。 老馬看著天邊,那裡除了藍什麼都沒有,本就是個萬里無雲的好天氣,“十年前,還是秦城,新上任的府衙大人愛民,大力發展秦城產業,為此秦城人民主動請命,經過府衙大人和兩院首席的認同,因此改名叫了秦州。” “哦,府衙大人可真是一個有能力的人,馬大伯,您剛才說的靈脈是什麼?”江邊聽後點頭應承,同時詢問起靈脈,這是他以前從未接觸到的知識。 老馬驚訝,頗為好奇,問道:“你不是武者修士?為何連靈脈是什麼都不知道?” 以前在江村,沒人說過何為靈脈,學堂江老壓根沒提過,江邊沉默,武者又是怎麼劃分的。 “一個人為了自身強大,去追求更高層次的命運,就會去修煉修行,當然有些人天賦異常,可以吸收靈脈提升自己,在秦州這樣的人都被叫做天才,而又有些人天賦平常,當然由於各種原因,便只能練練硬功夫鍛鍊自己,好在這個世界上有一項生存本領。” 老馬頓了頓後繼續說,“世界是複雜的,什麼樣的人都有,有好人也有壞人,好與壞有時候也說不清楚,這個你自己體會,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評判標準,之前看你身法敏捷,意志堅定,難道你不是武者?” “我們村學堂江老只是讓我出來外邊世界看看,讀天下書,行天下事,儘自己意,至於是不是武者,我還真不知道,在村裡我只跟著江伯打過鐵,給村裡人打農作工具,剛開始有些吃不消,後來慢慢習慣,身體基礎好了些。” 對於身法敏捷是不是武者的事,江邊毫不明白,面對危險人之本能反應而已,這算武者? 老馬沉默許久,眼見前面是正街鬧市,牛車慢悠悠的繞過一旁,朝側邊的巷子處走去,江邊稍微一愣,轉而明白過來,正街可能不允許行車。 巷口,牛車停下,老馬下了車,說道:“我要回去交差,謝謝你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