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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長松神色未改,兩指捏住他的劍,一字一句沉聲道:「魏遠致,我是你親舅舅!」
他說完這句話眉宇之間染上厲色,「你這是做什麼!」
魏遠致眼睛通紅,將軟劍往前又送了送,字字誅心:「許長松,你不配當我舅舅!我問你,太子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不等許長松回答,魏遠致咬牙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底線,你最好祈禱慕婉沒事,不然我要你陪葬!」
許長松目光一凜,那張肅穆的臉上帶上怒氣又加之恨鐵不成鋼道:「我到底是為了誰好!」
魏遠致冷笑一聲,「為我好?」
他擲地有聲,溫和的容顏帶上猙獰,「到底是為我好還是為了你許家基業好!許長松,你不心虛麼。」
「我早和你說過,我無心皇位,只想閒雲野鶴,你不光遊說我母親,暗中做手腳,如今竟再一次把注意打到了慕婉和皇兄身上。」
他腕力往前一送,鋒利的劍鋒劃開他脖子,一道紅色血跡汩汩流出。
魏遠致一襲白衣,卻再也不見往常半分溫和,狠厲道:「若你不肯洗脫慕婉冤屈,她傷半分,我殺你許家一人。」
他語速緩慢:「許長松,我說到做到。」
許長松臉色平靜,看著自己的親外甥難掩失望,他不卑不亢道:「不是我。」
「此事我並不知情。」
正在二人對峙之際,暗處慢悠悠傳來陰柔的輕笑,並著輕飄飄的話,逐漸靠近:「嘖嘖嘖。」
「二皇子殿下,好久不見。」
魏遠致往聲音的來源看去,就見傅九翎噙著似有若無的笑意,手裡拿著方手帕把玩著,往這邊慢慢走過來。
他懶懶抬眸,恰好對上魏遠致的雙眼。
「傅九翎,你來做什麼。」
魏遠致心底一沉,盯著傅九翎冷冷道。
傅九翎挑起手中那方手帕,笑意慢慢掠過一絲殘忍:「你看看這個,認不認識。」
他走到魏遠致身邊,另一隻手捏上那柄劍鋒纖薄卻鋒利無比的軟劍,食指一劃,沁了幾滴血珠在上頭,似是感覺不到疼痛,他淡淡嘖了一聲:「何苦呢。」
傅九翎妖孽般的臉在昏暗中看不分明,他只緩緩道,「我聽說,慕婉進去後你便找了秦驍幫忙?」
他側臉看著魏遠致,桃花眼中的神色晦暗不清。
「那又如何。」
突如其來的警覺使的魏遠致繃直了身子,他攥緊了劍柄,像是突然明白了什麼,「傅九翎,是你!」
傅九翎愣了一下,很快就笑前仰後合,「殿下,你反應也太慢了。」
他笑得彷彿肚子都疼了,好一會兒之後,他才慢慢直起腰板,將手裡的手帕纏到他劍上,幽幽:「慢的來不及救人呢——」
魏遠致猜測是不是慕婉出事了,立馬提劍朝著傅九翎劈過去,「我殺了你!」
傅九翎豈會在原地被動捱打,足下輕點便退後了幾步,二指一捏拿出柄袖裡劍,翻手迎上去,神色輕鬆:「你那三腳貓的功夫,傷不了我。」
傅九翎陰惻惻的勾唇:「就是因為你什麼都不願意做,一直逃避權力,才會現在這麼廢物,什麼都解決不了,不是麼。」
「我對你的女人動手腳你有心無力,之前她失蹤你亦需要求助他人,秦驍驍能幫你一次兩次,還能幫你三次四次不成?」
傅九翎聲音不輕不重,如鬼囈在耳邊不停的往腦子裡灌:「只有自己站到最高峰,你才有資格說保護身邊的人。」
「魏遠致……」
「廢物……」
「慕婉生死不明……」
魏遠致雙目猩紅,幾乎要被這些話逼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