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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幾個月不見公主,還真挺不習慣的。
櫻桃垂著頭思索著,想起魏菱星,蒼白的臉上微微勾了一下嘴角,明明想笑卻怎麼都是無力。
她側目看向魏洲寒不帶生氣的容貌。
看著看著,就突然在某個瞬間,那種心突然被掏空了似的恐慌才後知後覺,密密麻麻的從心口瀰漫到四肢百骸。
彷彿抽乾了力氣,人生中被驀然挖走了一大塊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整個人溺在水裡卻渾身無力般,令人窒息。
不知不覺間,原來魏洲寒在自己心裡竟是悄悄佔據了這樣一大塊地方的。
在那些從未細數過的日日夜夜裡。
他的存在不斷的蠶食著自己原本只想要快樂的心。
她無聲的滑落眼淚,數次想要開口卻先哽咽了。
「殿下……」她輕輕抓魏洲寒的手,摩挲他冰涼的掌心,抽泣的聲音乾澀而低微,「你能不能醒過來……」
你能不能不要這樣一直睡下去。
你醒來看看我,我很美的,你還從來沒見過。
以後我主動說想你。
見到你再也不立馬低下頭。
我主動向你要親親。
哪怕你話很少我也黏著你。
求求你了。
魏洲寒。
你醒醒,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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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太子殿下的意外,此次春獵三日內即將回帝都。
留給秦驍調查的時間不多了。
若是拖下去,毀屍滅跡,清空了所有相關人員,再想找到狼子野心的人,便不是那麼容易了。
秦驍首先懷疑的是丞相派系的人,始作俑者定然是丞相。
他上回與敬貴妃密謀一事便是衝著奪嫡去的,如是魏洲寒不行,魏遠致登上帝位便成了理所當然的事情。
秦驍安慰了幾句魏菱星,讓她先回去休息。
他則連夜去了審訊處,再度審問飼馬的宮人。
人在緊張和事態緊急的時候胡言亂語和喪失一部分記憶是常有的事情,難免那廝當時怕掉腦袋急於脫罪遺漏什麼,秦驍緩緩走進屋內,對著在裡頭關押的人,說道:「冷靜這麼會兒了,想起來什麼沒有。」
他冷冷的看著飼馬的宮人,撩袍坐下,隔著鐵網說道:「朝雪一直以來都是你單獨照看的?」
那人被澆了一瓢涼水,悠悠醒了過來,他一聽這話立馬激動起來:「秦將軍!奴才沒有!」
秦驍皺眉:「先回話。」
他忙不迭的點頭,「是的!是奴才一個人照顧的。」
秦驍的烏雲也是專人照顧,他很清楚,他們的坐騎都是晝夜不分的同吃同住,每日檢查,就是生怕有問題。
因為驚馬是非常嚴峻的問題,他們都是務必保證安全。
照他這麼說,朝雪從來沒有被除了慕婉和他自己之外的任何人摸過,那嫌疑就只在她們身上了。
聽了這話,秦驍眉梢微動,極為淺淡的扯了扯唇。他神色漫不經心,語氣散漫道:「你若是還不說實話,那便這樣定罪了。」
「反正太子重傷是定然要有個說法的,二皇子的心上人和你,你覺得誰要緊?」
秦驍懶洋洋的把玩手中的匕首,吹了口氣:「嘖,還不說?」
「奴才……」他一聽這話急了,心下計較幾番,喊道:「奴才的確偷過懶,睡了幾個晚上!」
身在重要的職位上翫忽職守乃是重罪,主上不滿是可以殺頭的。
也難怪他怎麼都不肯說這事,還以為抓了慕婉自己便能無事。
天真。
秦驍繼續問道:「你睡著的時候,讓誰去幫你照看馬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