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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被抗拒。
只能看著這鏡中月,水中花。
就算是誠心誠意乞求對方的一絲絲相信,得到的只能是她虛與委蛇的敷衍。
她覺得這樣在眾臣面前驕傲得不可一世意氣風發的自己變得好卑微。
這樣的楚子錦,真的好可憐。
那麼沉重地揹負著責任,揹負著整個天下,把所有的事情都揹負起,甚至淹沒了自己也沒關係的楚潯好可憐。
永遠也不會讓自己自由,連自己都被囚禁在這富麗堂皇而猶如鬼域的皇宮,永遠只為大陳而活著的楚潯,好可憐。
所以,沒關係,楚照可以忍受,可以等待。
她歡喜地舒展開眉眼,陪著楚潯喝乾酒水。
能這樣陪著你,終有一天,你會為我感動。
獻上三策,楚照和楚潯相談數許久。兩人本就是棋逢對手,政見也有類同,除去身份之外,楚潯確實很佩服楚照。
楚照給她的上策是借刀殺人,挑撥兩個聯軍的關係,以謠言為弓,糧草為箭;中策是不動聲色,拖延時間,等到冬季來臨,匈奴必定退兵;下策是出兵涇州,以朝廷軍為主,涇州軍為協助,攻城地掠,蠻族不懂守城,此計可用。
問題是,上策見效太慢,而且一旦計謀被識破,蠻族人必定屠城;中策穩定,但朝中因為太子殿下那句詩,請戰的大臣壓過了死守的大臣,這很不利;下策……朝廷已經沒有可以出征的將軍了。不是已經五十多歲的老將,就是才及弱冠,沒有領軍打仗經驗的小將。
可以出戰的合適人選,也就只有眼前這位,尚未加冠而已經領兵平叛過的十八才俊,年輕而文武雙全的定安侯爺。
所以楚潯壓根就沒想過楚照,她絕對不會放楚照出京,更別說讓她掌握軍權了。
如此一來,只能用上策和中策,兩策並行。
“好了,現在很晚了,咱早點就寢罷,明日陛下在朝陽殿要再次宴請大臣,咱們得養精蓄銳。”楚照拉著楚潯便往榻上去。
楚潯的思索被迫終止,只得嘆息道:“你不回去麼?”
楚照故作驚訝:“這時候你讓我回去?不怕我喝醉了被侍衛發現?那我走就是了。”
揉揉額角,頭疼地嗔怪:“你要走快走,不要打擾我休息。”
上榻睡覺,那人卻嬉皮笑臉迴轉,把她擠到床榻裡面,用瘦弱的手臂環她在懷,低聲道:“我曉得你累了,我不會對你如何,且睡下罷。”
楚潯暗地嗤笑,她敢拿她如何?她能拿她如何?
不與理會,在楚照懷裡找個舒服的睡姿,便昏昏沉沉睡去,不一會就熟睡入夢。
作者有話要說:
☆、遇刺客挺身救美,抓白刃無辜受傷
莫棄按照往常時間,進來準備伺候主子起床。端著盛滿水的金盆,她邊打哈欠邊進來。
“哐啷”一聲,她失手打翻了金盆,顧不上溼了一地的水,她不可置信地後退兩步,差點尖叫起來。
“誰?”楚潯迷迷糊糊嘟囔。
楚照冷冷掃過莫棄,陰鶩的眼底滿是威脅,讓她禁不住捂住嘴,才軟聲哄著懷裡睏倦得睜不開眼的楚潯:“繼續睡會兒,我守著你,不怕。”
“嗯……”楚潯半醒半夢胡亂應了,又沉沉睡去。
莫棄想了一會,拿著金盆退出來,自言自語道:“最近公主殿下熬夜太久,自己也跟著熬夜,以至於現在還沒睡醒,”打了個呵欠,“我一定是在做夢,公主床上哪來的定安侯,門口的侍衛還精神地站著呢……我還是繼續睡覺罷。”
楚照望著楚潯熟睡的容顏,心裡平靜如水。
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安靜而平和的楚潯。每一次和楚潯在一起,她大多是不搭理自己,要不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