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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最後一著，他可以對三種行動方案進行選擇。將多蘿西當作誘餌，他可以設法引暗探上鉤，然後將那暗探作為尋找幕後其他人的線索。或者他可以再去亨德森那裡，如一個人失敗了，兩個人就有希望成功。或者他可以同裡爾頓談上一小時，將事情真相原原本本地告訴他，然後讓權力機構按他們認為合適的任何方式處理此事。

他發現最後一種想法使他感到厭惡，於是他不由自主地加快步伐朝火車站走去。儘管此刻他還不知道，而且也無法知道，但這是他首次朝著正確的方向行動。他正要去某個地方。

第十章 怪異武器之謎

今天他走進餐廳要比平時早得多，悠閒自得地坐在一張高凳上，叫了一杯咖啡，等待服務員照顧好其他顧客，就向他打了一個招呼，並側身靠在櫃檯上，輕聲對他說：&ldo;沃爾特，我想找一個人，也許你能幫助我。

你回憶一下，大約一星期以前有沒有兩個身著工作服，頭戴舊高帽的大漢來這裡喝過咖啡？他們看上去像卡車司機，還談起過謀殺案之類的事。&rdo;

&ldo;謀殺案？&rdo;沃爾特突然眉頭一皺，裝出一副若無其事、毫不相干的樣子。&ldo;不，布蘭森先生，我根本沒有聽到有人談過謀殺案，也記不起有這兩個傢伙來過。&rdo;

&ldo;仔細想一想。當時這兩個卡車司機就坐在這裡。&rdo;

在布蘭森的追問下，沃爾特沉思了一下說：&ldo;對不起，布蘭森先生，如果他們是卡車司機，我應該記得起來，可我一點印象也沒有。平時很少有卡車司機上我們這兒來，我也不大注意他們。&rdo;他想了一下，接著問道，&ldo;你能肯定那天我在上班？&rdo;

&ldo;是的，那是一個星期五晚上，星期五你總是上班的，是嗎？&rdo;

&ldo;是的，有可能當時我正忙得夠嗆，事情一多，也就無暇顧及了。周圍的人都可能跟我搭訕，可我無法一一記住，除非他們大聲喊著要點菜。&rdo;

&ldo;你是否認為如果有人到這裡幾次，你應該記得起他們？&rdo;

&ldo;喔，當然。&rdo;沃爾特說，&ldo;我已經說過，我們這裡不常接待卡車司機。&rdo;

&ldo;你的意思是他們就是來也只是那麼一次，而自那以後你再也沒有看到他們？&rdo;

&ldo;是的。&rdo;

&ldo;好，還有一個人你是否知道？就在幾天以前他隻身一人來過這裡，此人身高超過6英尺，體重200磅，塌鼻子，臉色紅潤，但有刀傷的痕跡，上嘴唇也有一處傷疤，模樣像是一個穿便衣的警察。

他就坐在這櫃檯旁邊，默默無言朝著鏡子看得出神。&rdo;

&ldo;這人左手上是否戴有蛇紋的戒指？&rdo;沃爾特皺著眉頭催問道。

&ldo;我想他可能戴有戒指，但我沒有貼近去看過。&rdo;

&ldo;他說話是否像個外國人？&rdo;

&ldo;我從未聽他講過話，但有足夠的理由相信他是一個外來人。&rdo;

&ldo;他到這裡來過幾次，大約就在這個時間。&rdo;

沃爾特瞥視了一下牆上的鐘，&ldo;坐在哪一個座位可記不起了。雖然大概有一個星期沒有見到他，可我還記得起，因為他總是獨自悶坐，兩眼看著四周。

他老是盯著我看，像要說些什麼，可始終沒有說。&rdo;

&ldo;能否講講他的情況？&rdo;

&ldo;我猜測他像是一個外國人，其他一無所知。&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