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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對。&rdo;布蘭森回答說，&ldo;如果你認為合適，你就是開幾家妓院也無妨，我才不管呢。&rdo;

&ldo;這倒是一個令人愉快的變化。&rdo;亨德森諷刺地說，&ldo;他們決定從另一個角度來調查我，是嗎？&rdo;

&ldo;我到此並不是想調查你。&rdo;

&ldo;那你來幹什麼？&rdo;

&ldo;我自己也遇到了極大的麻煩。我想你對我會有很大的幫助。&rdo;

&ldo;為什麼我……&rdo;

&ldo;而且，&rdo;布蘭森打斷了對方的話，&ldo;我想我對你也同樣會有很大的幫助。&rdo;

&ldo;我不需要幫助。&rdo;亨德森說，&ldo;我所需要的只是平安和一種寧靜的生活。&rdo;

&ldo;我也如此，但我無法得到寧靜的生活。&rdo;布蘭森伸出一個手指強調說，&ldo;你也無法得到。&rdo;

&ldo;這該由我來說。&rdo;

&ldo;我根本不想否認你的這種權利。我想說的是，我無法得到我希望而且應該得到的那種安靜。

我也不相信你得到了。但我認為只要我們合作，我們就能夠得到安靜。你想聽聽我的情況嗎？&rdo;

&ldo;既然你來了，你就說吧。不過，你別一開口就對我說只要回去一切可以原諒之類的話。我對讓我放棄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已經形成了一種很強的抗拒力。&rdo;

&ldo;你還在懷疑我。&rdo;布蘭森說，&ldo;我並不責怪你。當我說完後你也許會改變自己的想法。現在聽我來告訴你。&rdo;

布蘭森開始敘述自己的經歷。&ldo;亨尼，我們都是科學家，你研究一種學科，我研究另一種學科。

我們都知道，一個科學家或任何一個有技能的人所具有的最重要的特徵便是良好的記憶力。沒有它，我們首先就無法受到良好的教育；沒有它，我們也無法從知識和經驗中提取資訊來解決當前的問題。

對於我們以及像我們這樣的人來說，一個良好的、可靠的記憶力是至關重要的。你贊同嗎？&rdo;

&ldo;這是顯而易見的。&rdo;亨德森漫不經心地說，&ldo;我希望你能說些比這種演講更好的東西。&rdo;

&ldo;我當然是在談論重要的事情。請耐心聽我說，我的記憶力一直很好，因為這樣才能使我成為我這個領域的科學家。我已學會怎樣充分利用並依賴自己的記憶力。毫無疑問你也同樣如此。&rdo;

&ldo;毫無疑問。&rdo;亨德森說，他開始顯得不耐煩了。

&ldo;現在我來告訴你另外一件事。我是個殺人犯。大約20年前我殺害了一個姑娘。隨後冷漠地將這事從記憶中抹掉了。我將這事忘掉，因為我不想為此而感到煩惱。最近我發現這件事終於被發現了。這意味著警察正在對此展開調查。要是他們現在還不想通緝我的話，他們不久就會通緝我的。眼下我是在出逃，亨尼，因為我不想被抓住，我不想面對最壞的死刑或最好的無期徒刑。&rdo;

亨德森用懷疑的目光望著他，然後說：&ldo;你是想告訴我你是一個真正的、地地道道的殺人犯？&rdo;

&ldo;我那良好而又可靠的記憶是這樣肯定的。&rdo;

布蘭森停頓了一下，以便使對方聽清自己的話。

然後他推翻了剛才的話，&ldo;我那該死的記憶在撒謊。&rdo;

半支香菸從亨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