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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趕屍輝煌的時代,據說趕屍人在興盛的時候,即便一個普通的趕屍人,隨便到哪戶大戶人家,都可以受到王公貴族般的款待,看中了哪個漂亮丫頭都可以直接要求侍寢的。
“嘿嘿!”趙洶擦去了嘴邊因為春夢流下來的口水,還好,內褲沒溼,要不就非換不可了。“聽說那個有什麼栗子花的香味,我怎麼沒聞出來!”趙洶低聲嘀咕著。
“死老頭,既然已經沒落了,為什麼要逼著我幹這行,更不應該給我講什麼當年的輝煌!”抱怨的多了,自然就轉成了咒罵,趙洶不但咒罵死去的老頭子,還咒罵這不公平的老天,順便咒罵那個發明火葬的混蛋,這已經變成每天早上醒來的固定功課。
趙洶沒有改行一個是因為一時衝動答應了老頭臨死的最後一個願望,另外也是因為他沒行好轉。
趙洶是一個二流院校外語系的大專生,誰知道隨著中國地位的提高,外國佬都學上中文了,老外都在考中文四六級,文言文太簡單,全用毛筆答題,這是便宜他們。惹急了一人一把刀一個龜殼,刻甲骨文。論文題目就叫論三個代表!到了考聽力的時候全用周杰倫的歌,《雙截棍》聽兩遍,《夜曲》只能聽一遍,告訴他們這是中國人說話最正常的語速!閱讀理解全給他們政府工作報告。
趙洶那點半吊子的英語根本派不上用場,據說學校明年就要取消外語系的新招生了。他剛入學的時候還沒到這種程度,現在這些同學沒有門路的都在頭疼將來的出路呢,話說回來,有什麼了不起的門路還用上大專麼?
從三歲起,趙洶就被老頭傳授家傳的特殊功夫,但是因為戾氣太過稀薄,一直進展緩慢,即便在老頭說來,他的天資僅次於自己。
本來差距到不是這麼明顯,可是三年前的元氣大爆炸後,以前進展比他快不了幾倍的內功修煉者速度猛地上去了,就算是新學習內功的也是一日千里,可就是他練功必須的戾氣一點沒有提高,反到依然在緩慢降低。趙洶的功夫需要戾氣和元氣成一定比例吸收,沒有戾氣,元氣再濃厚跟他也沒有關係。
內功這個東西,很多都是練上了就別想脫身,更別想換,除非打算全身經脈盡斷,趙洶這麼多年的練習下來,也許唯一的長處就是他的反應比一般人快一點,也僅僅是那好像是錯覺的一點。
受到命運捉弄越多的人,越是相信命運,趙洶也不例外。
他就躺在床上,嘴裡嘀咕著,“天靈靈地靈靈,太上老君顯神靈,請給小弟一些指點,如果硬幣正面朝上,我就繼續睡覺;如果背面朝上,我就躺在床上看電視;如果硬幣落地後是立起來的,我就出門!”
至於出門之後是上那沒用的學,還是去殯儀館找點戾氣練那沒用的功,就再拋一次硬幣來決定吧。
看著夾雜地板縫裡面的硬幣,趙洶無奈的搖搖頭,還是起床吧,這也是天意,天意不可違。更主要是趙洶覺得如果這次不聽從天意,那麼下次天意讓他繼續睡覺的時候再聽,就好像有些說不過去。
起床後的趙洶才發現,床單上面溼了一塊,上面黏呼呼的……
仔細回憶一下,趙洶才想起來,自己昨晚睡著前好像把短褲踢掉了,只是後來什麼時候又穿上了就不清楚了,也許是夢裡?叉叉完漂亮丫鬟之後,高興的穿褲子的時候穿上的?
不過那些都是次要的,主要的是趙洶先要慘叫一聲,“天哪,你不用這麼耍我吧,害我早上白高興了那麼久!”
有人說,吟一首詩易,吟一輩子詩難,趙洶覺得這主要是指後續的處理,洗手當然是比洗被子容易得多。
而洗一條“小”內褲,跟洗一條“大”床單,哪個更麻煩也自不必說,尤其是趙洶還得自己洗。
那其實是廢話,如果有女孩子肯來幫趙洶洗衣服,他還用得著只能靠著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