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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巨大的青銅鼎,因為之前的新聞再加上剛展出,所以來看的人很多。
「這個你們應該聽說過吧,戰國青銅鼎。」
顧晨看了一眼旁邊一言不發的徐清讓,豈止是聽過啊,捐出這個青銅鼎的人就站在他的旁邊。
不,嚴格意義上來說,是在他的身體裡。
說話間,何愈的手機響了。
她錯目看了一眼,是周然打來的。
和顧晨說了一聲抱歉後拿著手機去旁邊接電話。
「你快點過來啊,我在bell等你。」
周然最近跳槽成功,被大公司錄取了。
前幾天就說要請客。
何愈看了一眼前面,身高腿長還長的帥的男人本來就是焦點所在,更何況這樣的焦點還有兩個。
她的視線落在徐清讓身上。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這個男人身上有一股很危險的氣息,可給人的感覺卻是淡然又冷漠。
彷彿傲立於世一般。
似乎是察覺到了她的視線,男人也看了過來。
四目相對,何愈笑了笑,沒有一絲偷窺被發現的窘態。
這種時候,就是要越平靜才不會尷尬。
她走過去,面帶歉意的開口道:「不好意思,我待會還有點事,要不你們自己再看會,裡面還有……」
「沒關係的。」顧晨打斷她的話,表示理解,「何小姐有事的話就先忙。」
何愈再次表達了歉意以後才離開。
徐清讓眼眸淡淡的垂著,從始至終一句話也沒說。
顧晨看著他:「人走了。」
徐清讓收回視線,仍舊沒有開口。
顧晨嘆了口氣。
他早就覺得徐清讓今天怪怪的了。
他之前也不是沒相過親,徐清讓這個人對什麼事都提不起興趣來。
在他的眼中,似乎沒有什麼是有意義的。
他所做的,全都不是他想做的。
而是他覺得能讓他的存在變的有意義的事情。
可當徐清讓聽到顧晨說何教授安排自己和他的女兒相親。
破天荒的,他問他要了地址。安靜良久,徐清讓咳了幾聲。
「你八點是不是還有個應酬?」顧晨不放心,「我幫你推了。」
「不用。」
語氣很淡。
他將方帕扔進腳邊的垃圾桶裡,扣上銀色袖釦。
神色更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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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ll是夜總會的名字,有三層,一樓是普通的酒吧,二樓是包房,提供一些特殊服務。
平時那些大公司高層談生意都會來這裡。
三樓的裝修和酒吧沒區別,男男女女,燈紅酒綠,總會有些不小心擦槍走火的事情發生。
周然這次進的是大公司,一向摳門的他難得大方一次,點了好幾瓶四位數的酒。
擱平時想都不敢想。
白悠悠晃著酒杯調侃他:「怎麼,找到喜歡鋼絲球的富婆了?」
周然一臉得意:「你知道我這次進的是哪個公司嗎?」
何愈配合的問了一句:「哪個?」
「ji!」
不怪周然嘚瑟,ji的確是大公司,聽說公司背後的負責人就是那個新聞裡花了三億拍下青銅鼎的男人。
旗下產業多的嚇人。
白悠悠趁機敲他:「進了ji怎麼能只點這幾瓶呢。」
她招了手:「再開一瓶路易十三。」
周然目瞪口呆:「姐姐,你是想把我押在這裡抵債吧。」
白悠悠挑唇:「怕什麼,喜歡玩鋼絲球的富婆多的是,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