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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我估計這案子破的可能性大約相當於零。”
但刑警是在履行偵查職能,不管劉玉是否樂意,她都得反覆多次地按刑警要求描述那兩個犯罪嫌疑人的形象。劉玉說那兩個人的長相基本上是一樣的,說了一個人就用不著說第二個,年齡應該在二十五歲左右,個子比他們殺害的那男人矮半個腦袋,國字臉,濃眉大眼,嘴唇較厚,面板偏黑,身材壯實,都是穿的深色長風衣。由於是夜間的光照,她對風衣的顏色究竟是純黑色還是藏青色不敢完全肯定,只能大致上說是深顏色的。但對風衣的款式卻描述得很具體,是今年最為流行的雙層豎領式,做工非常講究,可以肯定不是在集貿市場上買的水貨,她估計是本市著名服裝企業天姿服裝集團生產的猛漢牌風衣。從外形上,她只能說到這個程度,另外她憑感覺說了兩個觀點:一是她認為這兩個兇手有可能是雙胞胎;二是兇手不像城市人,像盲流或進城打工的民工。儘管他們都穿著質地高檔的風衣,但仍遮不住身上的土氣。她說,人的氣質不是服裝可以改變的,人的氣質是從骨子裡面透出來的。
詢問劉玉的刑警是一個偏瘦的中年人,單看外貌他更像一個衣著不怎麼講究或者說是想講究但不會講究的中學教員,他說話的神態也極盡可能的謙和並像教員那樣循循善誘。他解釋說他之所以反覆地不厭其煩地詢問兇手長相,關鍵在於她說兇手長相基本是一樣、兇手有可能是雙胞胎的說法實在是太重要了,如果她提供的兇手特徵可以確定下來,那麼,兇手就具有非常明顯的相貌特徵,對於破案的決策將很關鍵,所以他不能不慎之又慎。從偵查學的意義上講,整個作案時間不超過兩分鐘,而兇手回頭讓劉玉看到相貌的時間更是快得只能以秒計算,那麼短的時間又是在發生了那種令人意想不到的慘案的情況下,一個女人的視線發生誤差是非常正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