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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件長衣往身上一裹,高衙內瞬間變成了普通的車把式。車把式大哥衝我們點點頭:“車裡備著兩件男裝,倉促準備,恐怕不太合身。姑娘先湊合穿著,我們混出了城再說!”
我又謝過他一回,咬咬牙塞給他兩張十兩的銀票:“多謝大哥費心,要是出城門時還要大哥使錢,我們心裡就更過意不去了。我也不知究竟要使多少銀子才好,大哥且先拿著,省得到了城門再慌亂。”說是給城管的,其實這時候出城門,塞多了錢反而顯得心虛,我這二十兩終歸是要落到他的口袋裡的,這麼說只是為了我倆面子上都好看。
高衙內十分滿意我如此識時務,笑道:“姑娘玲瓏剔透,難怪葉老大特特囑咐我不可慢待了姑娘。”
我嗤之以鼻,丫那是怕我給你小鞋穿。
話不多說,我關門點亮了車裡的小燈籠,湊著頭和飛絮研究,怎麼換裝才能不造成“格拉格拉咚唉喲!”的音效。
出城並沒遇上什麼大的阻礙,馬車直接駛到碼頭停下,不知是否是因為淡季,碼頭上只有幾艘小舢板停著,江心倒是有一艘大船。月光下,只看得見那龐然大物的剪影沉默地矗立。
封長海幫著我們上了舢板,劃離岸邊後面向大船,含著手指吹出一連串列埠哨。過了一會,那大船上也有人回應,兩邊彷彿百鳥朝鳳似的對叫良久。
我嘿笑著沒話找話:“大哥這報信的方式倒是高階。”
封長海得意一笑:“這是咱們獨創的聯絡方式,除了自己人,誰都聽不出是什麼意思。”
我附和著笑了一聲,心說,不會就是你們的後代混不下去跑去山裡當了麻匪!
這事兒不能細想,一想就深了。
封長海划船是一把好手,說話間已經將小船併到大船船幫處,起身搓著嘴唇又是一聲,一卷繩梯應聲拋下。封長海拽著梯子衝我們歉然一笑:“委屈姑娘了。”
我笑著同他客氣幾句,示意飛絮先上,我隨後,封長海墜在後頭替我們壓秤。
繩梯晃得我想吐,想老子當年以二十四歲高齡參加大學軍訓的時候,為啥沒把爬繩子那項好好練練呢?光去琢磨那什麼什麼管子像跳啥啥舞的道具了。
就這麼一溜號的功夫,抬頭看飛絮已經爬上甲板,我忙叫她:“飛絮,拉我一把!”
一個大漢探身看了看,伸手一把拽著我拖上甲板,好像我是被網上來的死魚。
我揉著手腕呲牙咧嘴,視線略微一輪,忙又規規矩矩地站好,儘量笑得純良無害:“各位大哥,晚上好呀?”呸,哪來的這麼一股濃濃的煙花氣?
甲板上站著十來個黑衣人,若不是沒有墨鏡,我還以為我又穿越了。
帝哥,駭客帝國什麼的,是不是太兇殘了些?我不會用褲襠擋子彈啊!
正文 9。鐵血爺們獅子王
封長海在我身後跳上甲板,發出沉悶的一聲“咚”,我可憐的小心肝也跟著顫了一下,求助似的轉頭看他。
封長海搔搔後腦勺,笑道:“姑娘莫慌,這位,”他指著打頭的那個駭客,“是咱們的船老大,廖獅,獅子的獅。——廖大,這兩位姑娘是葉老大的小朋友,您別嚇著她們,葉老大怪罪下來,咱可擔待不起。”咦,說的怎麼這麼曖昧。
曖昧也顧不得了,看這位獅子王的表情,他要是能放過我們,說我是葉蘇的二三四奶我都認。
我將嚇傻了的飛絮拽到身後,強打精神笑道:“麻煩諸位了,我和妹妹只是想搭個順風船,並無意插手旁的事。”廢話,插手的結果必然是被滅口。
廖獅皺皺眉頭,衝身後擺擺手,眾位黑衣人立即四散開來,各守一邊,警惕地注意著岸上的動靜。
乖乖,老子又穿越到加勒比海了?
誒,最近為什麼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