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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接連受傷又驚嚇,本就脆弱的身體這會兒也突然病了,這病來勢洶洶,一下子就將他擊垮,連睜開眼睛都難。
撥出的氣息都是熱的。
整個人精氣神都萎靡了似的,青年因為一直高燒不退,臉頰帶了粉雲,嘴唇也幹起了皮來,像漂亮的瓷器皸裂了一樣。
有人坐到了他床邊來。
大床邊被坐得陷下去,程玉能感受到,可是他整個人太難受,側躺著,眼淚沒斷過,從眼角落入身下的枕頭裡。
一雙大手,撫摸著青年的臉頰。
輕輕將人扶起來,把藥遞到了青年嘴邊,程玉也知道他得好起來,張開口喝了,本就發苦的嘴裡,這會兒因為藥的原因更苦了
喝了沒多久,偏頭躲開了,皺眉,嫌棄著藥苦。
溫澤嘆氣,“ 得喝藥,病才能好。”
懷裡的人對於溫澤來說,太過於孱弱,細白的脖子完整的露出來,連喉結都是漂亮的,到像個美少年一般,明明對方已經二十四了,雖然比他小了些年歲。
也許是男人的語氣太過於溫柔,後面喂藥也成功,程玉喝完了藥,苦得小臉都皺了起來。
嘴裡被塞進一顆入口就化開的糖。
非常甜,一下子,皺眉的人兒就綻開了眉眼。
解了苦。
溫澤聽著青年的囈語,輕輕的拍著他的背,低聲說著會好起來的,沒事,這樣的話語,程玉迷迷糊糊的時候,
好像看見了奶奶。
等到床上的人兒陷入深眠時,溫澤定定的看著他的側顏,造物主太過於偏愛他,給了他一張似寶玉的臉蛋,卻也給了他一副孱弱的身體,也許公平。
眼角落下輕吻,很溫柔,像羽毛一樣,程玉有感覺,可他的身體已經陷入深度睡眠,對方離開的時候,也是溫柔繾綣的。
是誰呢.........
陷入沉睡的他不得知。
最後連意識也陷了進去。
窗外的夕陽,幾秒一個樣,火燒雲,又像畫盤,光投進來,照到了床上的青年,如夢似幻般,他泛著光澤,玲瓏剔透,
他的身邊太多對他好的親人朋友,養出嬌氣的性格,謙和有禮也是青年的代名詞,他也有反差,寫了個文,看到說不喜歡的,就懟人生氣。
常常有朋友和他說不生氣,帶他出去吃好吃的,玩好玩的,
像塊美玉,容不得一點兒雜色。
帶青年去的地方,不會有那些骯髒事物,他被護得太好了。
直到雞蛋大小的太陽落下去,六點多的時候,程玉醒來。
微微起身,床邊已經沒人了。
身體軟綿綿的。
他餓了。
動身下床,穿了鞋,往門外走,力氣小得,連門都難擰開,有些洩氣,現在的這個書中世界不怎麼危險,後面如果他的身體還這樣。
結果只能是生命結束。
有些頹靡的想著,眉眼蔫蔫。
叩叩叩!
“ 程少爺,起了嗎?我進來了。”
門外響起任管家的聲音,程玉還沒來得及回答,門把手轉動,門被人從外面開啟,四目相對時,程玉紅了臉。
“ 我沒力氣,門打不開... ”
“ 抱歉 ”
任管家這會兒還是穿著那身宮廷禮裙,她的身後有兩位傭人,只是被她擋住了,聽到青年道歉,溫柔的笑了笑,
“ 少爺不必感到歉意。” 說話間,拉著程玉的手,將人往裡帶。
直到程玉坐到了房裡的椅子上,看到傭人開始佈菜,擺放,任管家沒有放開他的手,兩人坐在雙人椅上。
難以想象,明明是女性的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