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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可比她妹妹重多了,我覺得有點吃力呢。”
宕冥眼睛在謝晴空身上打了個轉,最後視線停留在那支形態笨重的機械手臂上,不好意思地點頭認錯:“是我疏忽了,那就換過來吧!”說著,他肩膀一聳,便把謝月整個人拋了出去。
天娜沒料到宕冥說來就來,慌亂中把謝晴空像袋垃圾一樣丟了出去,騰出雙手抱住謝月的身體。
先是差一點被勒死,接下來又被當球踢,換作誰也忍受不了這種待遇。加上一口氣沒緩過來,落到宕冥手上時,謝晴空兩眼一翻,竟被氣得昏死過去。
宕冥卻沒注意到這點,因見天娜幾乎被謝月的身體整個蓋住,勾起了他的一個疑問:“你既然可以飛起來,精神力應該恢復了不少,為什麼身體還沒有變回去?“
天娜費力地從謝月身下探出個小腦袋,幽怨地看著他:“你覺得我這樣不好看麼?”
宕冥臉皮一紅,天娜這個模樣讓他回憶起當初兩人在布達拉宮時的曖昧接觸,心臟不爭氣的一陣突突狂跳,哪還答得出話。
見到他這副表情,天娜心下暗喜,覺得自己把握住了宕冥的喜好,也就不再過分緊逼,微笑著道出了自己不變回去的另一個理由:“維持這個形態,可以降低精神力的耗損,而且也比較不那麼引人注目。”
宕冥連連點頭,不敢再開口說話。正尷尬間,被天娜舉在頭上的謝月忽然插嘴發問:“小姐,你們是怎麼擺脫那些鬼火的?”
天娜卻不答話,左手把謝月的身體一掀,右手仍握住她的左手,把精神力輸送過去,助其抵抗地心引力,並肩飛行。
“怎麼脫困的,我也不知道。就在我被某個人壓到差點斷氣的時候,突然身上一輕,睜開眼睛就發現已經脫困了。”天娜一邊用調侃的語氣回答,一邊斜眼看著宕冥:“這中間的發生了什麼事,得向某人請教了。”
宕冥的回答很簡潔:“沒什麼大不了的,我發現擺脫不了那怪火的糾纏,便想不如反過來利用。”
“利用?怎麼個利用法?”主僕二人不依不饒地追問。
“我所習密法中有一門‘大功德天轉業訣’,可以改變物質和能量的屬性。當時情況危急,我勉強一試,不意一舉奏效,甚是僥倖。”說著,宕冥臉上隱有後怕之色。
天娜奇之,索性打破砂鍋問到底:“若是當時你失敗了,會有什麼後果?”
宕冥笑了起來:“若是失敗,自然是我們一起被燒死了。”
“沒這麼簡單吧?”天娜語氣中透出濃濃的懷疑。
宕冥頓了一下,避重就輕地回答:“現在我們不是活得好好嗎,何必再去假設那些可怕的後果,搞得大家都不自在。”
天娜心中疑慮更重,但宕冥明顯流露出不願在這個問題上深談的意思,她不想搞僵了氣氛,於是就坡下驢,說起別的事來:“說起不自在。我還真有那麼點感覺,似乎遺忘了什麼東西,可就是想不起來。”
宕冥一怔,奇道:“你也有這種感覺麼?我也是。”
謝月也出聲響應:“我也有耶!就好像心裡掛著個影兒,怎麼也看不清、摸不著。”
三人面面相覷,腦子裡轉著同一個念頭——
我們究竟忘記了什麼?
在宕冥等人離去的戰場上,一條削瘦的人影像幽靈般立起身來,向宕冥等人離去的方向張望了一眼,慢慢走到矮人的屍體旁邊。蹲下身,想要幫同伴合上死不瞑目的雙眼,手剛伸出去,就僵在半空。因為他的每根手指都是寒光閃閃的利刃,只能拿來切肉剁骨,卻做不了這種溫情的活計。
這個人,就是被矮人失手打傷的剪刀手。當他自傷痛中緩過氣來時,大勢已定,四名同伴中,墨脫爾和司機被打得屍骨無存,矮人死在自己的劍下,被折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