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意料之中麼?
指尖卻發著顫,透露著自己些微不太平靜的內心。
可意料之外
卻也不算,猜測虞洐離開的理由中,這條赫然在列。
當然,也沒多餘時間讓他想清楚。
虞洐是前年a大畢業的,還有校友證,進來很容易。
坐在學生中間,沒有任何違和,所以他也就可以,當對方不存在。
上課鈴響,他提起筆,像往常一樣地介紹內容。
他這幾天發燒,嗓子啞了,說話會疼。但塞著潤喉糖,說話會不清不楚,他不願意。
右手勉強能提筆寫字,只是面向黑板,手臂懸空,還是太過吃力了點。
坐在前排的學生能看見他們素來鎮定沉著的白老師手臂在發抖。
雖然一點都沒耽誤聽課。
他們火速地對視一眼,耳邊是略啞的聲音,都忍不住面露擔憂——
白老師是不舒服吧?不舒服還這麼認真同他們講課心疼
眼神交流想要不勸老師休息下,即使黑板字跡依然和平常一樣雋永好看,但白老師手臂抖動的幅度略微大了點。
他們擔心老師身體。其實有些東西他們看ppt也能明白,但白老師總是如此細緻認真——外表雖然看著冷,但對他們真的超級好,每回下課耽誤老師個人時間問題時,都特別有耐心,同其他敷衍的老師不一樣,並且還能讓他們觸類旁通地獲得新知識
正想著誰舉手說。
白臻榆的聲音突兀地停頓了下。
他們面面相覷。
-------------------------------------
咳嗽幾聲,白臻榆左手託著手腕,剛才突然極其尖銳的刺痛讓他腦海空白了一瞬。
他背過身,感覺虞洐凝在他身上的視線過於分明。
畢竟,大學課堂,是沒有人會一直盯著老師的,尤其是老師不說話的時候。
對視往往意味著你會被點起來回答那出人意料的問題。
就算是有認真的,大多看的是黑板。所以,單單虞洐一個。
覺得自己此時有些狼狽。
他微微抿直唇線,低頭喝了口溫水。
緩過去那陣疼,他聲線平穩地續著剛才說到的內容。
他這麼一來,幾位想體諒老師的同學大概也明白老師會拒絕他們的提議,乖乖地垂下頭,認認真真地謄寫筆記。
-------------------------------------
「白臻榆」
虞洐皺起眉,剛才王柯搖頭拒絕他,說要認真聽課,他沒勸。視線自然地落在白臻榆身上,起先只是覺得白臻榆穿著白襯衫,腰線收束在西裝褲裡分外好看,於是便漫不經心地盯著。
但距離有點遠,看不到第一排同學能見到的細微之處,也就剛剛聲音一頓,稍顯端倪。
感覺王柯目光落到自己身上,虞洐眨眨眼,發覺自己剛才把「白臻榆」三字喊出聲。
「你說什麼?」王柯實際上沒聽進去課,難度的確很大,而他缺課那麼多節,拿著書只是幌子,他比誰都明白。
虞洐自覺漫不經心地盯著白臻榆看,而他餘光瞟著虞洐,對方卻絲毫沒察覺。
略微苦笑,王柯不知說什麼比較好,只覺得心口發堵,澀得很。
-------------------------------------
虞洐本身話已經咽回去,被王柯一提,說出自己疑問,只不過從直呼姓名變了稱呼:
「你們白老師,他手腕怎麼了嗎?」
其實白臻榆掩飾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