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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確的說是一個,穿著藍白校服染著一頭金髮的少年。
他手裡拿著只銀質打火機,卡扣聲不斷作響,卻怎麼也沒見他點燃手裡那支煙。
怎麼看,這人也不像個學生。
拾柒停下的腳步,引起了那個人注意,他站起身個子很高,不緊不慢的走過來。
大概是還沒完全適應新眼鏡的關係,拾柒看著走過來那人,在自己眼中一直打晃,到他走到跟前,拾柒才看清楚他的模樣。
金髮襯託著他的黑眸像是在發光,眼眸裡透著他的桀驁不馴,拾柒從沒在學校裡看見過這麼好看的人。
她的視線,被他鼻樑處的小痣吸引。
少年薄唇一勾,聲調清冷的問:「搬不動?要我幫你?」
說話間,他就單手提起了拾柒身後的書包。
背後的重量突然消失,拾柒有些懵的站在原地,呆呆看著眼前的人。
她漂亮的眼睛乾淨澄澈,隔著鏡片有點可望不可即的感覺。
對視了幾秒,見拾柒沒有反應,他在她面前打了個響指:「怎麼?我就這麼好看?能讓你看這麼入迷?我可聽說江閻良最愛抓早戀了。」
藏在眼鏡後面的眼睛眨了眨,拾柒短路的腦子終於重新連線。
她太白了,臉一紅就會特別明顯。
這人竟然有膽子直接叫校長的大名,簡直比班裡那幾個紈絝少爺還要膽大。
也不知為什麼,心跳亂得厲害。
拾柒抱緊卷子,猛地用力『掙脫』開少年的控制,埋頭向教學樓跑去。
留在原地的那人,看著她逃跑的身影,露出絲笑。
「這麼膽小,嚇跑了?」
一路逃回二樓教室,拾柒一步都沒敢歇,警惕的看了看身後,見那人確實沒跟來,才終於放下心來,把卷子放在自己桌上。
不知怎的,剛才那個金髮少年,總是在腦海里揮之不去。
撫了撫還在發燙的臉頰,拾柒甩甩腦袋不再去想,畢竟自己還有個艱巨任務。
超厚一摞月考卷子,拾柒一張張把班裡四十多人的試卷全部分好,然後塞進了他們的書桌裡。
這是項艱難的任務,但拾柒還是趕在班裡同學進教室之前全部弄完。
她也不想這麼麻煩自己,可不管是老師發,還是其他同學發,只要著卷子經過了別人的手,成績就會被大肆宣揚。
在安川實驗成績不會公開,只會公開每次考試的排名,成績只有自己和老師知道。
有次班裡同學,因為髮捲子的同學,念出成績丟了臉面而打了起來。
從那之後,高二二班的試卷,就沒有經過別人手,一直是拾柒透過這種形式發給大家。
拾柒自嘲著,這大概就是她能『震』住二班人的方式,只要她多做一點,就能減少些不必要出現的矛盾。
走廊上逐漸嘈雜起來,已經有同學開始進入教室。
拾柒整理著自己週末作業,打算等一會早自習開始收,可旁邊聲音不停灌進耳朵。
薛祁耀懟了懟趙勇腰上的軟肉:「聽說了嗎?江禿頭的兒子要來咱們學校了。」
薛祁耀是高二二班出了名的情報小組組長,號稱掌握著學校各種八卦的第一手資訊。
吃痛的趙勇剛想反擊,聽見這話,連忙問:「江禿頭的兒子?」
「哈哈哈哈會不會跟他一樣也是個禿瓢。」
他們口中的江禿頭,就是安川實驗的校長江閻良,其實他並不禿,本人長相在中年人裡都算得上是出類拔萃的好看,但他實在是嚴格的變態,每天幾乎長在學校裡一樣,所以在學生裡風評極差。
前陣子,江閻良響應了一個關愛癌症患兒的愛心活動,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