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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歌從大街上醒來就大概地檢查過自己身體,隨後又聽見他那名義上的母親口口聲聲地叫我那可憐的兒子呀,回到劉府,又被別人一口一聲少爺、小公子地叫著,他都以為自己女穿男子,但是這會檢查完身體,他明明就是個貨真價實的女人,不然這胸前的那個小山包怎麼解釋,但,女人被叫著少爺,是這個世界演的cosplay,還是她進入了一個魔幻世界,咋有點不可思議呢?
英歌微微嘆了口氣,有些無奈,大概是她的這句聲響,引起了門外的注意,隨後被推開。
年輕的婦人掀開床簾關心地問:“歌兒,你怎麼了,這會頭還痛麼,有想起什麼了沒有?”說著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一串一串地滾落下來,我這就去幫你叫大夫,再來看看你,說著就要往外走。
英歌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婦人的衣袖,開口說:“娘,我沒事了,好多了,不用再去叫大夫了。”
這就是英歌的母親,薛氏,一個動不動就愛哭泣,成了哭包的年輕婦人。
薛氏雖說很想為自己的兒子討回公道,也擔心他的身體,但是看到英歌能夠醒過來,還是非常欣慰,依著英歌的要求,坐在了他的床邊,絮絮叨叨地關切著他,也說了很多事情發生後劉府的一些做法,多是有些勸解的意思在內。
英歌原不原諒什麼的,他不做評論,主要是這具身體的原住民她確實不在了,他也沒有資格去替別人來原諒傷害她的人。
“娘,我這會記憶有些模糊,記不太清了,忘記了一些事情。”
“什麼?”薛氏說著就要起身再去找大夫檢視。
英歌阻止了她。
“這事,急不得,忘記就忘記了吧,以後我再慢慢想起來,不用請大夫了。”
府醫是外面有名的大夫,一直以來都長居劉府,從這點上來看,劉府對他們母子還算是重視的。
為避免薛氏再絮絮叨叨哭個不停,英歌提出了他從穿越至今的一個最大的疑問:“娘,你過來我們說說話,為什麼我是女兒身,卻要扮著男子的打扮在外行走?”
這個問題一出,薛氏先是愣了一下,隨後瞪大眼睛,上前就要捂住英歌的嘴,驚恐地向門外看去。
她先是走到門外讓英歌的一個貼身侍女看著,以防有人前來打擾了他們,然後又檢查了一遍房間的門窗關得是否嚴實,這才重新坐到英歌的床前,惶恐地說:“這些事情,你都不記得了,真忘記了?”
“是呀,娘最好還是跟我說一說這件事,以免我不知道情況,那天給說漏了嘴,這件事很重要呢!”
“這件事,確實重要。”薛氏拿著手帕,擦著眼淚魏薇地道到來。
“你父親與劉府的老爺是同窗好友之情,關係好的時候那是可以同吃同住的,當初他們一同參軍,都是從小兵一點一點做起,後來你的父親某次戰役受傷,不得不提前申請退役,而劉老爺他膽識過人,因戰役時曾救過當時的主帥,被那個貴人一路提拔,直至最後他自己做了主帥,才因年事已高,解甲歸田。”
“你父親因受傷退役回家,原本朝廷給的撫慰金也還算勉強夠用,但是止不住這麼多年一直吃藥,你那些叔叔、伯伯們又總是打秋風,久而久之就是再多的銀兩也不夠用了。”
“你父親出去打仗那幾年,朝廷動盪,世道混亂,我一介婦人,丈夫不在家又處處受限,為了自保,就只能把你扮著男孩子來養了,久而久之,這個習慣也沒法改掉了。”
“這次應你父親的遺願,他擔心過世之後我們孤兒寡母的還被那些親戚欺負,就寫信給他曾經的兄弟讓他們施以援手,投奔他們,為娘考慮到你年齡越發的大了,如果恢復女兒身,在外多有不便,索性就一直給扮著男孩子,這樣我們孤兒寡母在外也安全些。再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