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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偉民在一起,我妊娠反應不是很嚴重,但是早起偶爾嘔吐,出去乘車回來有時也難受些,懷孕有個小毛病也正常,能與偉民在一起,很開心,但是心中總有一些忐忑。
我與偉民出去,買了一件藍色半截衣服,灰領子,三個扣,有一條腰帶,我穿著很漂亮,衣服是掐腰的,但也稍有一點寬大,我很喜歡,衣服顏色、氣質、風度都適合,我還順便買了一條藍色褲子,褲子質地也好,穿上後不打折,自然下垂,上下衣服很搭配,顏色都是藍色,差不多一樣。偉民也回到他的家裡,拿來了冬天的衣服。還有一件灰色的挺大的風衣。
衣食住行需要安排,天氣也逐漸轉冷,屋裡該生爐子了。偉民出去買來了新的爐子,還有煤球。很快,偉民在屋子裡生起了火,冬天一切都準備好了,我們用心構建著自己的愛巢,一個小屋子,還買來了布料,四周都圍了起來,像一個帳子,被褥放裡邊,外邊也掛上了簾子,用勾子勾了起來,就像古代的房子一樣,這都是偉民想起來設計的,我也沒有怎麼想,都按著他的意思做的。屋子裡的窗戶縫隙,偉民也用平時積攢起來的塑膠袋子與衛生紙填充起來,冬天的門簾,屋裡屋外的窗簾也整理好了。屋裡有桌椅,有些滿滿騰騰地,但也錯落有致,充滿著溫馨。
晚上,難得休息與寧靜,我與偉民會讀書,我讀他聽,讀不了了,也找話談話,我與他珍惜著分分秒秒在一起的時間。
與我在一起,偉民沒有怎麼出去,我也沒有,我的費用越來越少,我也沒問偉民,也不好意思與他要,但是我想他會安排好生活,也沒有太多擔心,我們簡樸地生活著,買米買面買菜,自己做飯吃,我們都不浪費。
偉民想出去工作,但對我一個人在家也不放心,他還不捨得離開我,我也不捨得他出去,怕他太累了。我想孩子生下來以後,有他工資養活,我們還能騰出一個人來工作,我慢慢帶他去診所也可以,生活應該不會有困難,困難只是短暫的。
一邊生活,一邊思考,所有的瑣碎雜事我都想過一遍了,就不去再想了。只是偉民還有一個女友,我想透過偉民告訴她,給她一些費用,願她離開偉民,因為沒有結婚,一切都好辦,應該也沒有什麼,我是這樣想的。
面對現實,不知道偉民怎樣想?我也問過他,他也沒有說什麼,我們在一起,一定有阻力,他說他會因與我在一起得罪孩子與親戚,但他願意與我一起努力,最終希望能生活在一起。我也沒有說太多,我還在看偉民的表現,我總有話不想說,也沒法許願,因為我也不知道將來會怎樣?家人會怎樣?但是我自己是堅定的,我很傳統,我既然選擇了他,相中了他,我會與他在一起的,我也是在逐漸的堅定著自己的信念。我自己應該沒有太大的阻力,就是父母兄弟那裡還不好說,慢慢讓他們知道吧。
時光荏苒,冬天說來就真的來了,願這個冬天沒有寒冷。初來北京,我還在北京弟弟租房子那裡,也就是曾給我衣服的大媽那裡,在那裡我也度過了一個冬天,只是斷斷續續。那個時候的冬天,我穿了一件藍色薄毛衣,棕紅色仿皮中等外罩大衣,深藍色褲子,一雙褐色皮鞋,長髮披肩。北京的冬天雖然不是太冷,但是一場小雪過後還是寒氣襲人,等車的時候,我總是蹲著雙腳,希望公交車早點過來,車裡的暖流遮擋著外邊的寒冷,北京沒事了,我就回家了,三十元的路費,來往方便,我們家到北京翻過八達嶺,過了官廳水庫,過了逐鹿縣城,很快就到了我們縣境,八達嶺以內還不太冷,以外卻是很冷,刺骨的寒風,荒涼的原野,偏僻的村莊,低矮的房子,車子快速前進,公路兩邊的光禿禿的白楊向後褪去,幾個小時到了縣城,熟悉的縣城街市,車站附近小吃的吆喝聲……縣城的小巧與北京的龐大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我的故鄉,我的大都市,我很愜意的來往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