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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橋順著她的話出口威脅,「那倒是有可能,所以你今晚最好乖乖聽我的話,不然把你丟進老虎嘴巴里,就你這小身條,人家嚼吧兩下都不夠塞牙縫。」
蘇琅輕覺得自己在這裡有點礙事了,於是偷偷告退……
回到車上就聽見程既簡對她表示了歡迎:「電燈泡小姐終於肯回來了。」
蘇琅輕瞅他一眼,沒吱聲。
剛才也不提醒一下她。
沈橋煮粥是有一手的,嚴格把控著水和米的比例,火候也是掌握得剛剛好。
蘇琅輕坐在副駕座上,端著碗粥嘗了一口,不小心被燙了一下,她吹了一會再試,就覺得又適口又軟糯。
程既簡站在車外面,隔著一扇車窗,咬著支煙陪她閒話,「他這是疼老婆疼出來的手藝,被愛情醞釀出來的潛能。」
夜深露重,山裡的霧氣將他乾淨的襯衫領子洇濕了一點。
蘇琅輕開了句玩笑,「那你能被愛情醞釀出什麼潛能?」
程既簡回一句:「一會兒讓你試試。」
蘇琅輕又被他嚇到無語。
晚些時候,四個人分別上了車。
這會兒時間還算早,不到平時睡覺的點鐘,程既簡在看書,蘇琅輕安安靜靜坐著,在和秦韻發資訊,手機一直響。
忽然沈橋打了個電話過來,說想去前面探探路,說完掛了線,車就往前面開了。
蘇琅輕都驚了,「這個時候去探什麼路啊?明天不是往回走麼?」
程既簡卻笑,「別管他。」
「會不會有危險?」
「他有分寸,野外生存有經驗,不會走太遠。」
蘇琅輕不理解,而且也不放心,「還是把他們叫回來吧。」
程既簡把書往後座一扔,說:「叫回來幹什麼?當著你的面表演活春宮?」
蘇琅輕:「……」
既然是關係到這方面的話題,那蘇琅輕就覺得自己無言以對,甚至想撤回原話了。
程既簡取了一瓶礦泉水,慢慢喝下去一半,他的掌心被冰涼的瓶身降著溫,最後他把瓶身換成蘇琅輕的手腕時,蘇琅輕被他激得心口一顫。
他用了點力,聲音卻很輕,「過來。」
蘇琅輕和他對拉著,很倔強,「我不。」
程既簡對她用足了耐心,「剛才吃粥的時候,嘴巴是不是被燙到了?過來我看看。」
蘇琅輕一聽更想跑。
程既簡見她要推車門,乾脆鬆開她,「去吧,外面的老虎就等你這頓晚餐呢。」
蘇琅輕渾身一僵。
這話雖然離譜,但確實起到了警告和震懾的作用,外面也許沒有老虎,但是荒郊野外,指不定有什麼蛇鼠蟲蟻之類的,這種林子裡,就算是一隻小蟲子,也挺毒的。
眼下這情形,將之形容為出了狼窩入虎口也沒錯。
這麼一想,她的態度就鬆動了。
程既簡順利將人抱了過來,又假模假式地關心道:「剛才燙得嚴不嚴重?來,張嘴讓我看看。」
蘇琅輕鬱悶半天,說他,「假惺惺。」
程既簡還真去捏她的下巴,將她的雙唇微微分開了些,目光透過唇縫,觸及她的一點舌尖時,眼神就起了微妙的變化。
蘇琅輕讓他看得不自在,拉開他的手,「就是還有點麻。」
他輕聲笑,「或許親一親就好多了。」
話一落,車內的燈一下子暗了,周圍立刻陷入一片漆黑。
蘇琅輕呆住不動。
黑暗中,程既簡正目光沉沉地凝視著她。
摸索著自己的所有物。
那身段好似柳枝一樣細軟柔韌,那修長有力的指掌頗有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