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雜亂榮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小心就會踏入到一個的很極端的誤區裡面去了。
在這個誤區裡面,要是說正常的話那還算好的,要是說不正常的話,就像是某些遊戲裡所描述的一樣,是稀有品種。
現實裡,人能做到的只是很少很小的一部分事件,但人一旦多起來以後,一部分一部分的事件就可以被描述為很多很大的故事了。
這些都是可以寫出來共情的,同時也是可以被人理解和被人所接受的。讀書讀的好是一方面,做人做的好又是一方面。要是什麼都不像的話,那自然是很輕鬆的。我走的路子好野啊,幾乎是自然的遵守了我自己的想法去堅守的。但是對外的力量卻缺少一點點的攻擊性,不是說什麼什麼,而是被包裹著的夢魘太多了。假如是嘴上說著:“我一點都不害怕”這樣的好像和掩耳盜鈴一樣沒有意義的事情。
再說了說,其實對於自己的恐懼本身就是對於結局存在的幾種可能性的不理解。最後就是說自己在幹什麼能夠為其他人提供什麼利益。我最後還是發展成為了一個令我自己都覺得恐怖的特徵特性,雖然身體上不是很健康,雖然自己也不是十分的要強就是了。但對於個體所表現出來的屬於自己或者說不屬於自己的故事的模版來講。
還是那種令我覺得自己沒有救了的絕望吧,準備好了嗎?不!我還是想再玩一玩的那種心理,最後說來也是難堪的幾乎是沒有總結的去計劃自己在幹什麼了。時間話費掉就要開始功利的計算自己在幹什麼了。比起有劇情有情結的發展路線。
我還是過多的沉迷於我自己了,沉迷於我自己的安逸的安樂的區域了,似乎是不怎麼存在著使我再多麼瘋狂的想法和描述了。
反過來這種麻木的感覺使得我自己在意的東西變得越來越不值得在意了,越來越覺得我自己的所作所為都是那麼的不自然了。
恐怖的是我自己會樂於和自己來一場幾乎異常到徹底的偽裝遊戲,我不喜歡看書,只是徹底的認為學習令我的腦子撕心裂肺的痛,幾乎全身都不能很好的保持一個穩定。但似乎是維持著一種要動腦要動手開始去想一些具體的事情的時候,我就會痛苦到幾乎不能讓我自己理解的地步。
就和打字一樣和思考一樣和很多有的沒得的事情一樣,令我痛苦,令我不安。當我接受了一個幾乎殘酷的事實之後我就發現我自己像是沒救了似的,在全身的痛楚之中,每天被自己幾乎疲勞的身體在各種煩惱和沒有解決的思考下逃亡。
就像是明明可以喝到的水,就在我的身邊,我一隻手向前伸去,另一隻手卻在制止著我向前的一隻手往前。
然後我的身體在持續的發抖,腦子裡一團糟糕的模樣,嘴巴在放開了亂叫著。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幹什麼,也不知道自己在整些什麼。然後就維持了很久這樣的混亂的思考,連身體都不知道在想著些什麼就開始一味的的混亂著癲狂著,幾乎不是自己在維持著自己的生活也不是自己在找自己的不快樂。
只是不知道在幹什麼罷了。
但還是要寫小說的,要寫小說的。
反正現在的狀態我不能說我自己有多麼的好,也不能說有多麼的壞。真的是一點靈感和一點活都整不出來了。怪不得那些所謂的藝術家啊,音樂家啊,之類的人在創作作品的時候幾乎都是沾點藥的。好像那些睡不著的人也是為了享受而在醫院開了很多的藥物之類的。在化合作用下麻醉了自己。
說到一些我不因該說的話題上去了,是的我不因該去說這些東西的,我很抱歉。我很困惑著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現在就想在牙牙學語的小孩子一樣,我是不知道我該怎麼辦要去做點什麼的。所以啊,好想就這麼放棄吧,我什麼都不想寫了,我真的什麼都不想寫了。太累了。約定什麼的就給我爛掉吧,爛死掉吧。什麼都不要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