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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現在作為嬰兒什麼都不能做,既然在什麼都不能做的情況下,也就是什麼都做不了,只能夠慢慢思考的。
思考能夠帶給我一種清醒的感覺,也能夠給予我一點點祛除孤獨的好處。但過於的去想一些事物能不能幫助到我這就是一件很難的事情了。
在我的腦海中似乎還有很多事情等待著我去探尋,以我現在所擁有著的知識量來說。能否打破僵局呢?
按著其他逆天故事裡的情節什麼一歲小孩就能打倒一頭怪獸,什麼奪舍大佬出生就能和高境界強者扳手腕之類的。
我有可能做到嗎?我馬上否定了自己,因為我的外國有點不聽話,說其強大之處我是一點都沒體驗到,同時他帶給我的回應盡是些奇怪的語言。簡直是比我所見過的所有題目還要可以刁難我。
這又不是什麼等級選拔考試,要從中選取一部分人才。哎?要說那個世界不是弱肉強食。但我確實不理解這個世界是個什麼樣的世界。
要說我還是希望能出生在一個比較和平富足的家庭,過上一般異世界套路里那樣美好自由的冒險人生。經歷各式各樣的人生與種種事物結下羈絆。帶著故事裡遇到的姑娘和她們組建家庭再養育孩子之類的。
想著就真幸福呢,哎。不知道我走了鱗鱗柒會傷心嘛。她是我生前的一個比較要好的女朋友。
我們只是經常在一起玩罷了,總不會對對方提起太大的興趣,所以根本就沒進展到談情說愛的地步。再說了鱗她更多的是自戀吧。
只是一味的喜歡自己?
我反正搞不明白女孩子的心理,說白了是我不想知道女孩子的心理,與其知道她具體在想什麼。還不如花時間去幹點有價值的事情。以前老是喜歡打發時間,就去想一些有的沒的的腦洞大開的事情。
於是就總喜歡和鱗說一些事情,並問一些問題。
在談起一些事情的時候我們總能意外的默契。但這個默契的程度就有點兒偏差了。主要還是因為我們終究不是完完全全相同的個體吧。比起我們之間的共鳴,更多的還是說我和她有哪些不一樣的地方值得我們相互去探討的。
於是鱗有一次問我,我那個時候好像是和她在外面的一個圖書館借書。
她剪著很短的短髮。校服嗎?不我和她都不是在學校裡認識的。
是有一次出遠門去了一趟什麼地方,然後跨了有半個國門的遠途旅行吧。那是我第一次做飛機呢。
總之就是說我本來是去旅行的然後在旅行的途中正好碰到了她。
那個時候我和她並不相熟,她也不認識我。我只是在看風景的時候不小心把喝水的瓶子扔到了垃圾桶裡。但她突然的叫了起來。
“哎,有人會在這種地方扔礦泉水瓶嗎?”
我頓時啞口無言,我明明是扔到了垃圾該去的地方,怎麼就被問奇怪了呢?
我看向垃圾桶的地方,一個很正常的圓柱形狀的垃圾桶。上面的開口也是在高的四分三之處開了一個四分之一口罷了。處於第一次在外被看起來和我差不多大的異性提了奇怪的問題。
我倒是很奇怪,其次就是有點說不出話來,究竟是什麼原因會讓她說出如此睜眼瞎的話來。
我在想起以前老師說的,做題目的時候要多思考多總結,看看有沒有什麼遺漏的地方,有就得把它找出來。
於是我就開始仔細的尋找原因,但凡我回答的正常一點或者不理她。可能我們之間的那關係也就不會建立吧。我和她也永遠的只是一個陌生人的關心罷了。至於朋友的話那更不可能吧。
好了我要開始回顧細節了。
我在風景區扔了一個瓶子給到了垃圾桶裡,被來路不明的同齡(猜測)女孩給說亂扔垃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