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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但到頭來我也只是弄清楚了周圍有些什麼罷了,一味的進行猜測也都不過是一堆又一堆的山岩和石頭。名叫法因的人也是像石頭一樣在那裡坐立著。根本不像個正常人。
這都多久了,我由於體力消耗開始顯的有些精神衰弱。這樣的思考量對於嬰兒來說是有些多餘了。
於是我昏了過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體力消耗過度昏了過去。總之我覺得我好久沒有睡過一覺了。
現在可能是一個睡覺的好時機,我把握住了,於是就想象著從前在柔軟的床鋪上休息時的感覺。自己認為自己有著不錯的體感,然後什麼事都不用想,把身心放空,把自己投入到一個無處的地方。去安安靜靜的感受一下舒適。
真是回血啊。
只不過就是現在睡在了巖壁上。
但還是睡著了……
我眼神中偶然的閃現出一抹淡淡的濃光。好像無數的十字形狀的光在流動著。四處都是空白的一片。
而我還是生前的模樣,還是和以前一樣的身體。
我感覺到很累,一種身心俱疲的感覺。完全沒有邊界感的空間中,好像是中心才會一直散發出淡黃色的光芒來。在橙色世界中飄飄欲仙。我駛向前走去,因為好像有什麼東西給我帶來了力量一樣,自然而然的把我拖上了我遠不在剛剛的地方。即使光芒萬丈四射八方,但依舊是那麼的耀眼。光是十字的。無數光點匯聚成了一團。我被拖走,好像並不屬於其中的一部分。就這樣曲折的光路彙集融合再盤旋出現了一個新的形象。
夢裡求證一些事物的真實性是我在上一生裡經常做的。
聊天的物件就是她。
那個光團裡出現的物件也是她。
我大感吃驚,疑惑擺滿了我的臉上到我的心。
突然我想到了我自己還在夢裡,好像這還是一個夢吧。光是這樣我就覺得很足夠了。至少沒有太多的顧慮。
光中心包圍之後慢慢的散開來,一切包裹著的光都被吸收到了那個她的。
光斑從她的頭上開始消退下來,在到脖子,胸部,腰腹,腿,腳。
一具幾乎完美的身材帶著她的臉,但似乎不是被貼上去的貼圖一樣,而是顯得很自然。
但我依舊是忍不住的叫出了她的名字。
“鱗鱗柒!”
但她並沒有理我。
擺著似乎是看垃圾的眼神蔑視著我。
“你好,我是系統。”
白色空間中什麼都沒有。
“你個系統,那裡來的我朋友的臉?”
我和她面面相覷。
心神像是直接受到了巨大的傷害,直接造成了一點點的中傷。
因為根本就不能直視她的雙眼,兩隻眼睛散發著異樣的色瞳。
一藍一黃的眼眸帶來的是集中的無邊的黃色光亮帶來的橘色。
現在的場面就是說我在空白空間中遇到了好像我生前朋友的人。但她自稱之為系統。在這個我並沒弄明白的世界裡,我想搞清楚這個世界給帶來的究竟是什麼。
我在夢裡能這麼相信一個夢裡的東西嗎?我這麼問著夢對於我來說是如此的不真實。
或者說我太過於想念她了。對於我的奇怪精神狀態。我覺得我是不是抑鬱了。對。抑鬱了。
果然孤獨是摧毀一個人的最高方法。我認為這讓我思維無法能夠冷靜下來。
然後一點點的被自我猜測給吞噬,其實更讓我意識到真實事件的重要性時。
我還不得不接受在夢裡世界遊蕩的奇怪想法。
就這樣我認為我自己只能夠接受。
然後在慢慢的摸索清楚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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