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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世言不服氣,拍桌起身,「看我做什麼?我沒事就是沒事了,你要是不信,那就是盼著我出事的吧?我師父可是醫學奇才,他可不會出錯的。」
花未拂才不會盼著蕭世言出事呢,他走過去帶著斥責的眼神擁了上去,「我信。」
就算花未拂信,息絕自己都不信,聽那個傻徒弟瞎扯。息絕看著花未拂緊緊抱著蕭世言,眼神裡真的多了好多希望,看來自己還是不太瞭解他,息絕不自覺地就紅了眼,趁著他們小兩口親香,息絕轉身先走了。
他不捨得鬆開蕭世言,太害怕會失去了。他有時候很懊悔自己的重生,否則蕭世言也許會聽從息雲的命令,乖乖跟一個大家閨秀成親,哪怕娶的不是心愛之人,總要比現在這樣好得多。
秋風清,秋月明,落葉聚還散,寒鴉棲復驚。花未拂常常會望著秋日枯黃的枝葉和花草,感嘆美好的事物總是輕易衰敗,他跟餘辰誠同日生辰,聽說餘辰燁給弟弟卜了兩卦,一卦是「辰」,一卦是「絕」。餘辰誠生性抑鬱,在迷茫的時候想過自我了斷,不牽連哥哥,不牽連蕭世言,那樣一個美好的公子都做到了絕處逢生,他和蕭世言應該也可以吧?他抬頭看著明月,眼裡就只有發光發亮的月亮。
在天樞的夜晚,花未拂輕手輕腳,帶著沉重的心情獨自去了冰室,特地過來看看花焉知。曾經名動天下的雙辰星皆已隕落,讓人惋惜。他輕輕地推開了冰棺,這裡的寒冰能夠讓花焉知的屍身更好地儲存起來。
「孤獨了,寂寞了,失落了,絕望了,眾叛親離了,才想起自己做了許多錯事?」他冰涼的手指撫摸著冰涼的屍體,他曾經愛過這個人,而這個人親手毀了他兩次,花未拂回想起花焉知死前想讓他主動一次,倘或花未拂知道花焉知下一刻就會絕命,他或許不會拒絕的,但他對花焉知的恨意,永遠都不會消除。
花未拂拂了拂衣袖,俯下了身子,手掌撫摸在花焉知冰冷的臉龐上,主動這最後一次吧。
☆、花好月圓人成雙
「二公子。」
「……」花未拂站直了身體,微啟的唇又閉上了。
夜尋匆匆跑了過來,提醒道:「二公子這個時辰應該去戍星臺了,蕭公子已經等了許久了。」
花未拂站在原地,略怔了片刻,不緊不慢地合上了冰棺的蓋子,隨後面無表情地走出了冰室。
上了一節節臺階,戍星臺上,花未拂過來的時候,蕭世言果然都等不及了,搓了搓手笑說著:「不讓夜尋去催一下,還以為你要爽約了呢,快坐快坐。」蕭世言拍了拍鋪在地上的厚蓆子,花未拂首先是解了身上的赤龍斗篷,整理了一下披到了蕭世言身上,才坐下了,「哈哈。」蕭世言就喜歡他的貼心。
花未拂剛坐下,這才看到桌上擺著的酒水和糖塊,他登時怒了,「息絕說了,最近得看好你,不許喝酒,而且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了,晚上少吃糖。」
「啊啊!」蕭世言早在他開口前就識趣地捂住了耳朵,大喊大叫起來,都淹沒了花未拂訓斥的聲音,「我不管!我就要吃就要喝!未拂,我已經沒事了,而且,你就縱容我一次吧。」說著,蕭世言討好性地給花未拂倒了一杯酒,他是什麼人,蕭世言可一清二楚的,花未拂也是個小酒痴。
花未拂搖頭嘆氣,自己真是拿這個傢伙沒辦法,只能慣著了。
深秋的時節,不似在夏天,總把關注點放在星星上,這次出來把酒言歡,又圓又亮的月亮吸引住了花未拂的眼神。蕭世言端著酒杯挨著花未拂坐下了,花未拂回頭時,就這麼近距離地看著他。
他笑說著:「月亮都這麼圓,我跟你終於圓滿了。」
「可我還不能娶你。」話一說完,蕭世言的臉色就變了,花未拂立刻意識到這句話惹得蕭世言不高興了,隨後又連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