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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詩寫字不成,可好歹百分之九十的字,她都認識會讀呀!呵呵呵……
把所有的大箱子都收了,安羽寧走到窗戶跟前的椅子坐下,聚精會神的看起這個戲本子來,權當是消磨時間。
看著,看著,看到了最後,安羽寧恍然大悟。
感情這戲本子,就是白髮老爺爺親自所寫,而且寫的還是他的親生的經歷!
不要問自己為什麼知道,因為戲本的最後,是一段長長的文字,上面筆筆所書,都是白髮老爺爺,哦不,是李爺爺的獨白。
原來李爺爺的身份不低,甚至是滄州城大族李家的嫡枝,卻因被繼母陷害,從而被親父除族趕出家門。
後來他自己千難萬難的開了個戲班子到處討生活,好不容戲班紅了,卻又倒黴的得罪了權貴,頃刻間,他所有的努力都付之一炬,只能狼狽的逃亡。
再後來,就是安羽寧看到的那樣,這位李爺爺就靠著母親的遺物‐‐爛麻布片的幫助行走四方,靠耍戲法討生活,隱姓埋名掙扎求生。
這也是個可憐的人啊!
滄州李家,還有裡頭出現的李淳厚跟黃茹娘,安羽寧把他們都記下了,如果將來有機會,自己定是要幫著李爺爺報仇的,權當是老人家傳給自己寶貝的報答吧。
至於自己找去時,李爺爺的那個不是繼爹,甚是繼爹的親爹李繼祖,如果到時候他還活著的話,自己也是要為李爺爺討回一個公道的!
心情沉重的把手裡的戲本,仔細包回到絲綢包裡,把包裹放回小箱子,安羽寧揮手把小箱子收入空間,鄭重的放在了爺爺送給自己的箱子旁邊,這是貴重物品,自己得好好保管。
收整完了李爺爺留下的東西,整理一新的空間內,孤零零的出現了兩個包袱。
安羽寧看了便知,這包袱不正是那日自己給王寡婦做工,人家送給自己的布頭麼?
趁著眼下有時間,安羽寧乾脆把兩個包袱都放了出來,一手拎著一個包袱,出了房門來到堂屋門口。
第二十章 精打細算過日子
放下手裡的包袱後,安羽寧再次轉身回屋搬出小板凳,小傢伙坐在屋簷下,解了兩個包袱,把裡頭的布頭統統都倒了出來。
質量好的,顏色鮮艷的,安羽寧把它們都收撿到一個包袱皮上,這些留著縫補衣服,或者是做些小物件什麼的都能用。
其他布片粗糙的,顏色暗沉的,安羽寧又把他們放到另一個包袱皮上,用這類的布片納鞋底是最好不過。
最後剩下實在是面積太小的,無法用來縫補納鞋底的,安羽寧也統統把它們堆成一堆,準備等以後有了機會遇到彈棉花的人時,自己把這些碎布頭,跟舊棉胎和在一起彈一彈,最後也能得到一床嶄新的棉被不是?
雖然說顏色很醜,黑不溜丟花不溜秋的,可它保暖效能是一樣樣的呀!過日子嘛,哪能不精打細算。
說來自己除了這輩子運氣好,得了爺爺傳授的武功,得了李爺爺便宜給自己的空間外,說白了,自己可真是再沒別的什麼大本事了。
會做飯的她,飯菜的滋味雖然還算不錯,卻也是家常菜色,像上輩子看的那樣,去酒樓飯店賣菜譜什麼的,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大嶽朝的人沒有最會吃,只有更會吃!在這樣的風氣下,什麼樣的菜色,天下的廚子們研究不出來?
若她要是大言不慚的上門,賣什麼勞什子菜譜,說不得就要被人大棒子給打了出來。
其他的如做什麼化妝品啥的就更不要說了,自己上輩子是個連化妝都不會,化妝品都幾乎絕緣的她,哪裡有這個高深技能?
更悲催的是,要不是這些年,跟著左右鄰居的嬸嬸姐姐們學了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