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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嘭」地掉到了中原中也和斯庫瓦羅的中間,斯庫瓦羅的鯊魚一躍而起,將太宰治吞入腹中又隨即化成一陣煙霧消失不見,即使死亡之後已經不是無色之王,但似乎靈魂已經沾染上了石板的力量,現在也可以是匣兵器無效化。
不過太宰治就像是投入水池之中的魚餌,斯庫瓦羅和中原中也的視線一下子就聚焦了過來,緊接著又打得不可開交,巖漿亂蹦,給鬼燈的剪輯提供了很好的素材。
鬼燈轉過頭看著還在案上面的我和奴良陸生。
「我不是罪人。」我不得不強調一點。
鬼燈說:「遵守規則才是普通人的做法。」
我不太想昇天去高天原,想到這一點,我還是飛到了巖漿瀑布下面,因為戰場已經偏移到了巖漿的下流,這裡反倒成為了最空的地方。
當然既然我已經動作了,像是作壁上觀吃著棉花糖的白蘭和用幻術隱藏自己的六道骸都應該下去才行,我們不是隊員嗎?
我順道震裂了以白蘭和六道骸為中心兩百米的區域,介於白蘭會飛的特性,我用念力操控著碎裂的石板把他一巴掌拍了下去,在巖漿上面打出了四個水漂。
隨即再用時間回溯的能力把被我震裂的山體復原,這樣的話,鬼燈也無法用什麼毀壞物件的名義問我要賠償金。
奴良陸生站在我的旁邊,我微微挪動了一下,給他讓了個位置,我們倆個就一起在淋巖漿。
我倒是沒有太大的感覺,不過奴良陸生的表情看上去有些痛苦,但又故作風輕雲淡,只是心理活動還是洩露了一點風聲。
【好痛,中原君是個能人。】
又是一個被娛樂新聞忽悠的傢伙。
奴良陸生說:「楠雄不怕被拍下來之前的壯舉嗎?」
我對鏡頭的敏感性可是當仁不讓,早就判斷了所有攝像頭的位置,保證沒有一臺攝像頭能夠拍攝到之前的動靜,而且我用的可是念力,如果不說的話,誰會知道是我呢。
中原中也的課程以收錄了一堆亡者的巖漿攪拌機的痛苦表情結束,除了「啊啊啊」學會瞭如何不破嗓子的喊救命之外,大家都沒有收穫到任何一點有關於唱歌的技巧。
或許這個就是地獄流行的唱腔也不一定。
上午的課程結束之後,節目組給了我們兩個小時的吃飯加休息的時間。
太宰治洗了個澡,濕著頭髮就出來找我,就之前的事情控訴道,「楠雄好過分。」
我不得不提醒他一件事,把他從懸崖上面推下去的不是我,而是鬼燈,並且事實上如果不是太宰治的話,我也不會被連累參加這個完全搞不懂的節目。
白蘭說:「這樣的話,那我可以控訴嗎?」
就算我不做,鬼燈也會做,反正最後結局都是一樣的,是誰做的有什麼關係?
而如果要控訴的話,僅憑著念力的能力的話,我是不會承認的,世界融合之後,念力佔了整個「權外者」的三分之二,是個大眾的能力,就算是這批參賽的亡者也有八個人會這個。
並不是隻有白蘭會做情報工作。
折原臨也主動和我勾搭,不,問我是否要一些情報,雖然沒有什麼必要,但是因為價錢十分合適的緣故,所以我還是買了點。
畢竟似乎因為太宰治買情報不付帳的緣故,對方只要求太宰治一定要c位出道這一點要求而已。
因為我的嚴防死守,沒有人能藉此找到我的空隙,午休的時間很快就到了。
下午的課程是奴良鯉伴,他負責的是舞蹈。
妖怪的身體柔韌性很強,奴良鯉伴的舞蹈都十分有力量感,再加上妖力做出的各種不可思議的特效,每次演唱會可以說都是一票難求的程度,順便一提,就我個人而言,他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