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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神龍見首不見尾,自打被她親了一下就消失不見。她要怎麼幫東廠監視他並彙報情況?細作分明不是誰都能做的呀,她倒是可以告訴祁欽畫眉鳥一日最多能吃幾隻蚯蚓,但是呢,只怕人家對這個不感興趣。
話說和齡和穆穆古麗很快就回到敬粉街,才到酒肆門首便覺得不對頭,和齡嘬了嘬唇,仰臉朝二樓的雅間眺望。
只見窗戶半開著,一人身著錦繡飛魚服,支著下巴眯著眼睛,笑得陰惻惻。
“不叫人請你回來,你竟不露面兒了。”祁欽意有所指地瞥了眼把和齡叫回來的穆穆古麗,後者頭也不敢抬,腳底抹油進門去了。
男人筆直的唇線便往上挑,輕佻地對和齡勾了勾手指頭,“愣著做什麼,上來吧,要我親自下來請你還是怎麼?”
和齡沒來由的一哆嗦,站在下面僵硬地回道:“上回的事事出突然,我也並沒有應下來… ;…”
“哦,”他拖長了語調,“趁大人我還好脾氣的時候乖乖上來不好麼?”
第13章 波心蕩
祁欽說這話時已經帶上了威脅的語調,和齡看著二樓那扇窗戶倏然闔上,空氣裡隱約有細微的粉塵打著旋兒飄下來。
她伸手在腦袋頂上撣了撣,鬢邊拂下的珠串在臉頰上輕輕掃過,眉心蹙著,不情不願地上了二樓的雅間。
裡頭祁欽端坐著,腰背挺得筆直,一手執壺一手執杯,醇醇的酒香隨著酒水淙淙流進杯盞裡四溢開來。
他是一副極有禮貌的模樣,指了指對面的位置道:“坐下吧,甭客氣。咱們有事說事,我不是找茬兒的,一回生二回熟,早晚和齡姑娘便清楚在下的為人了。”
和齡用懷疑的眼神打量他,祁欽睃了顯然十分緊張的她一眼,補上一句,“互惠互利的事兒麼,和齡難道還有不喜歡的道理?”
他不叫她和姑娘了,分明就是在套近乎,可是說話的腔調又不是字面上的那份兒和緩味道,和齡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下去,她想找哥哥是不假,可是用泊熹的事情作為交換卻是不能夠的。
略略整理了說辭,便開口道:“我也不是不願意同大人您做交易,可是您委實高估我了,我都好些日子沒瞧見權大人了,這您想必不知道吧?”
祁欽聞言將酒盞“磕託”一聲放在桌上,目光裡的笑意隱了下去。
東廠的手伸得再長,卻伸不到泊熹的指揮使府邸裡,故此和齡的話聽在祁欽耳朵裡無端便多了幾分暗諷。
他按下怒意,再抬眸的時候眼裡又有了一絲笑模樣,親自挽袖為和齡斟了一杯酒,語聲綿長道:“和齡當真不在乎你兄長下落了麼,不好奇他過的好不好?在咱們大周的哪一個地界?會否日日夜夜也想著找尋你這親生妹子?… ;…”
和齡眸光一蕩,她腦海裡有和哥哥年幼時候的模糊記憶,模糊程度幾乎與她常做到的紅牆黃瓦夢境中的女人一般。
於她而言,真正想念起親人來不是如何鑽心蝕骨,因為沒有深刻的值得反覆咀嚼的畫面和回憶,有的只是淺淺的惆悵,抓不著揮不去,叫人沒奈何。
放在膝上的手指略略收緊,和齡將心頭徐徐浮起的鬱氣壓下去,搖頭堅持道:“我是真的同權大人不甚熟悉,略有的那一點子牽絆於他而言微不足道… ;…求您別把心思放在我這樣的小人物身上,沒的白白耽誤了您工夫,倒是我的不是了。”
話說到這裡也沒別的要說的,和齡站起身想要走了。
她抿抿唇,泊熹即便再不把她當一回事,至少他發現她不在府裡也會有一點點擔心的吧。
畢竟他說過的,她在京一日他便護她一日。
堂堂七尺男兒說過的話,希望不要抵賴才好。
和齡正要開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