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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銘這話的意思也就是說,她不喜歡的人這次都不會出現,會出現的人都不會讓她覺得不舒服。
可即便如此,她還是覺得她出現在那樣的場合不太合適。可聽他提到到時候可能到場的人,她不由得就想到了賀培風。然而一想到他會去,她莫名其妙就答應了下來。
說好的跟他分清界限呢?但再想反悔已經來不及了。
盛銘的語氣明顯像是鬆了口氣:「那到時候見。」
……
因為和盛銘的關係已經今非昔比,去參加盛銘的生日宴時,宋拾一沒有往日那麼高調,只穿了身最簡單不過的黑色小禮服,選禮物時也刻意避開他貼身用的東西,在萬寶龍選了支不算太貴的鋼筆,儘量做到像他的其他朋友那樣。
路上有點堵車,她到的比別人晚,盛銘見她來親自迎出來,給她足夠的重視,也表現得熟稔自然,但言行並不曖昧,就彷彿她只是他認識了多年的好朋友。
宋拾一知道他是刻意這麼做的,為了在其他人面前表明他的態度,也為了讓她能舒服自在點。
其實回想起他們在一起的這三年,他看似吊兒郎當粗枝大葉,但其實他是個細心體貼的人,否則最初她也不會那麼快融入到他的圈子中,他的那些朋友也不會把她和那些想要攀附他們的鶯鶯燕燕區分開來。
除了陶然的事情,他給過她真切的感情和足夠的尊重,但愛情本來就是個矛盾的存在,它有的時候可以堅韌到包容一切殘缺和不足,但有的時候卻脆弱到經不起哪怕只有一次的背叛。
宋拾一內心感慨,但面上不動聲色,沉默地跟在盛銘身後往二樓走去。
今晚來的人不少,但大部分都在樓下,樓上比樓下相對安靜。
一上了樓,她遠遠就看到了坐在牌桌旁的賀培風。
他沒有上場,而是坐在一個姑娘旁邊,微微側著身,像是在指點人家怎麼出牌,但分明又有點心不在焉。
他難得的姿態閒適,穿著也格外的低調,明明不是今晚的主角,但在眾人當中卻能把其他人襯託成了背景。
大約是聽到聲音,他朝樓梯方向看過來,見到她出現,那點心不在焉一掃而空,一絲不易察覺的意外神色飛快閃過。
宋拾一的目光從牌桌几人的臉上掃過,在經過他時,也一視同仁的沒有停留。
有人見到他們來,自然而然讓出牌桌前一個位置,很明顯那之前應該是盛銘的。
盛銘卻沒有立刻過去,而是問她:「要來兩局嗎?」
宋拾一推脫:「都在等你,還是你來吧。」
說話的時候,她明顯覺得有一道目光始終注視著她,但她偏偏不去看他,而是在房間裡搜尋其他熟悉的身影。
恰巧此時有人招呼她過去唱歌,那是盛銘高中同學的女朋友,是位從國外回來家境優渥的女孩子,以前算是他們這群人中和宋拾一最合得來的人了。
她跟盛銘打了個招呼,便朝那幾個女生所在的方向走了過去。
正如他所說,這次他請來的人都是宋拾一之前覺得相處起來還不錯的,見她出現熱絡地拉著她聊天,但都很有默契地不提她和盛銘的事情。
後來不知道是誰提起來:「杜澤怎麼還沒來?」
另一人說:「剛打電話了,說是遇到點事耽擱了,讓吃飯不要等他。」
「這小子……」
眾人沒再繼續討論杜澤,宋拾一卻不由得蹙了下眉。
想到上次杜澤對她說的那些話,如果一會兒他來見到她,一定會自以為是地覺得她被他料中了——她就是他見過太多的那種女人,終於「想通」了沒有比盛銘更好的選擇這才做出了回頭的姿態。
雖然她也不是真的在意杜澤那種人怎麼想,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