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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一支一支一支地點
{婚~嘰gi嘰gi嘰gi爹diang}
酒一杯一杯一杯地幹
{就~嘰boy嘰boy嘰boy爹蕩}
請你要體諒我
{嗆哩愛咿體諒哇}
我酒量不好別給我挖坑
{哇酒量波候麥嘎臥蔥坑}
……”
酒店包間很大,餐桌、茶座、卡拉ok一應俱全。
自臨江街夜市回來,安風、王靜雯兩人就像是瘋了似的,逮住一首《浪子回頭》就沒完沒了的唱。
不會閩南語沒關係,因為胡言在歌詞當中給她們二位加了音譯;發音準不準沒關係,只要是意思到了,她們就唱的不亦樂乎。
看向王靖雯的目光有些寵溺,許久,邱黎寬才回過頭來。
“胡言,我知道你有才!
可沒想到竟然這麼有才,半個小時,竟然就寫了兩首臺語…,啊不,是閩南語的歌曲!”
邱黎寬顯然是怕了胡言,“臺語”二字剛出口,就立刻做了自我糾正。
“嘿嘿…,寬姐,您真的過獎了!”該謙虛時,胡言一定會謙虛!
“不是過獎!
剛才你是沒有看到,最近兩年一直持才傲物的周董,聽到你的《浪子回頭》是何種的驚訝。
就差沒有和小哥張彥亭一起脫掉衣服,在人群中盡情狂歡了。”
“嘿嘿…”
胡言笑笑,沒說話。
“不過,胡言,你這歌曲也不是沒有缺點…”
“哦,願聞其詳!”
“那就是太費煙了,一個小時不到,阿菲就抽了四支,當然,還有酒!”
“噗,哈哈…”
胡言笑的開懷,沒想到看起來一臉和善的邱黎寬還有如此幽默的一面。
可能是唱的累了,又過了半個小時,安風、王靖雯兩人這才相互攀著肩膀走了過來。
“喂,寬姐,看我們像不像姐妹?
快說,我們像不像姐妹?”
聽清王靖雯的問題,邱黎寬翻了個白眼,無奈回了一個字。
“像!”
“那誰是姐姐,誰是妹妹?”
“安風是姐姐,你是妹妹總行了吧?”
“嘻嘻…,寬姐,好眼光!”
雖然知道是違心的話,可天后卻仍然像個小女孩似的,喜不自勝!
而安風就比她成熟多了。
“帥胡,我真的好喜歡這首歌!”
“行,那你就把《浪子回頭》收錄到你的下一張專輯裡吧!”胡言無所謂,自己的女人嘛,總是要用來哄的。
歌曲合不合適無所謂?
只要她開心就好!
“那好,說定了啊!”
“說定了。”胡言保證道。
晚飯一直吃到九點才結束,天后和老邱要去做spa,安風本來也想去,可瞧瞧胡言,還是勇敢的拒絕了她們倆。
“菲姐,寬姐,雖然灣省我是第二次來,可上次根本就沒有時間轉轉,所以我想這次…”
“知道,知道,你們去吧!
別忘了早點回酒店就成…”邱黎寬擺了擺手,拖著王靖雯就走了。
與安風手牽手漫步在臺北的街頭,欣賞著這燈火璀璨的夜晚,胡言連呼吸都變得輕盈起來。
胡言身穿老頭衫,腳踩著平底的夾腳拖鞋,而安風則是將長髮綰成一個鬆鬆的髮髻,兩人順著燈光,走在交錯複雜的路上隨遇而安。
街邊,賣奶茶的婆婆笑得很開心,不太在意排隊的人多或者更多,即便她的素手不再纖纖,卻也能將夜色和安心娓娓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