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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顯得下巴更尖了。他像是強忍著某種即將迸出的東西,好一會兒,他才艱難地開口說道:“死不了……”
“哼!”蒼朮的冷笑刺耳地迴響在屋內,“死不了……死不了又想像以前一樣,再找一個人陪著你解悶?”
“……”男人張了張口,想反駁,似又找不出合理的說辭。只好強辯道:“不是的……”聲音虛弱的像是做錯事情的孩子。
“人我帶走!你滾吧!”蒼朮無視男人痛苦的表情說道。
男人楞了一下,隨即挑起眼梢,拒絕道:“不可能,除非……蘇澤夏我可以不要!但是——你留下!”
“這麼多年,你的夢還沒有醒?你這覺睡的可真夠長的!”蒼朮譏諷道,手臂一震,手中倏地出現一把古樸長劍,通體黝黑,折射出的幽冷的黑色光亮,刺得人不敢正視,這把劍蘇澤夏只見到過一次,就是與張子濯第一次見面對峙的那一晚。蒼朮極少亮出此劍,此劍一出,就表示蒼朮要動手了!
男人不可置信地盯住蒼朮的臉,說道:“你當真一點舊情也不念?”
“舊情?”蒼朮的表情像是聽了一個笑話一般,“別以為我現在依然什麼都不知道,要我留下?你會放過他們?你的下一步又是什麼?……既然我今天站在這裡,你就能猜到我與蘇澤夏的關係,你豈會是一個會手下留情的人?——下一步……你就會掐斷蘇澤夏的喉嚨,把那東西搶過來……否則,又怎麼能讓我真正留下呢。”
男人難得的驚慌失措起來,在蒼朮出現的那一刻,已經打翻了他所有的佈局,與之前的氣定神閒判若兩人,他難堪地吞了口唾液,艱澀地問道:“骨泣……原來你都知道了?”
蒼朮的眼中突然爆發出狠絕的目光:“別以為你能瞞天過海,你能布出今天這個鎖魂陣,把蘇澤夏當做另一個骨泣,當年的事情我又怎能猜不出?這麼多年過來,你的齷齪手段真是不減當年,你又要再製作一個玩具,好陪你解悶消愁麼?你把我當做什麼?你把蘇澤夏當做什麼?”
“……”男人頓時啞口無言。
“怎麼?我說的不對?”看著男人的痛苦,蒼朮淡薄的嘴唇先是牽起冰冷的微笑,繼而神情變得比之前更加陰厲,雙瞳倏地縮小,說道:“你的痛和我們的,比起來又算什麼?我一直很想告訴你,你其實是一個想死又怕死畏懼孤獨的怯弱男人。”
男人的臉倏地煞白,目光陰晴不定地盯住蒼朮。嘶啞地說道:“你說什麼?”
“ 被戳中痛處了?”蒼朮似乎很是愉悅,一字一句重複說道:“你是一個——想死又怕死——畏懼孤獨的——怯弱男人。”
男人的臉垮下來,陰狠狠說道:“別忘了你的強大是誰給的!”
“你還真把自己當造物主!”蒼朮陰冷地笑,“沒有人會感謝這樣的強大,不得超生,不得輪迴的滋味,你想嘗一嘗麼?”
男人眯起雙眼,不說話,視線時而落在蘇澤夏身上,時而又注視著蒼朮,不知道心裡在盤算著什麼。
蒼朮仔細觀察著男人的一舉一動,敏銳地將蘇澤夏三人擋在身後,說道:“你的招式,我清楚的很,論動手你現在未必能接下我十招!”
男人古古怪怪地看著蒼朮,突然仰天大笑,眼角隱隱閃爍著某種晶瑩,不知是大笑而出還是悲痛到極點的淚水,笑到累了,男人才緩緩說道:“蒼朮,你當真一點情面都不留,沒想到如今被自己養的狗反咬一口。”
蒼朮冷冷道:“你做出這等陰毒之事,還好意思說情面?從進門看到你而猜到當年真相的那一刻,我就該一劍削下你的頭顱,滿足你多年來的願望!免得你自己猶猶豫豫,不幹不脆,又像幾百年前那樣,故做姿態想尋死,故意引得各大門派群起攻之,到頭來,死又沒死成,反而落得個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