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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端來梳妝用的工具。
“姐姐使不得,姐姐乃突厥的娘娘,怎麼能讓您給我梳妝呢,會折煞妹妹我,實在不敢當啊!”
淺菊連擺手說道,雖然古代嫁女兒有母親為女兒梳妝的傳統,若母親不在身邊則由長姐代之,但是南宮樂貴為突厥的樂妃娘娘,她可不敢冒昧。
“妹妹見外了,你是我義妹,為妹妹送嫁是姐姐的分內之事啊。”
南宮樂顧自說著,神態自若,像是說給淺菊聽,但更像是說給在場的眾人聽。
淺菊聽了也不多說,她知道多說也沒有用,隨他們去吧,她急也沒有用,還是擦亮眼睛,看著他們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於是,她乖乖地坐著,任由南宮樂擺弄。
其實,說起這時的婚禮習俗倒也好玩,清晨起床先要梳送嫁妝,嫁妝完畢要送去沐浴,沐浴完畢又要由媒人梳迎親之妝。
繁瑣之極,尤其是沐浴前還要梳什麼送嫁妝,實在是多此一舉。要是以淺菊在二十一世紀的習慣,卸妝必用卸妝油,這豈不是要她卸妝好幾次,實在傷面板。
不過好在古代化妝用的胭脂水粉並沒有融合現代的高科技,真有防水性強,溶油不溶水的特點。古代的胭脂水粉都是碰水即化,所謂“洗盡鉛華”,便是如此。
是是非非 第四章
淺菊沐浴完畢後,在一群宮女的簇擁之下風風火火地回到臥室。這些突厥宮女雖然已經被訓練過多次,熟知禮節,而且動作十分嫻熟。
淺菊一見房門,就瞧見南宮樂依舊優雅地坐在房內。見淺菊回來了,她連忙樂呵呵地起身迎接。
“瞧瞧這玉肌似粉,體態若蝶,出水芙蓉說的可不就是妹妹嗎?”南宮樂說道。
“姐姐謬讚了。”
淺菊淡淡地說,南宮樂處事圓滑、老練,她粉面含笑的表情讓人找不到意思漏洞,和那天晚上來到她房間,帶著淡淡憂傷的她截然不同。
“請王冰人進來行迎親禮吧。”
南宮樂對著身邊的宮女吩咐道,又轉頭對著淺菊說,“這王冰人可是漢地最有名的冰人哦,人稱一線牽,據說只要請到她保媒,必定是千里姻緣牽一線,甜甜蜜蜜一輩子。這次能請到她,可真是榮幸哦。”
“一線牽”王冰人的名號淺菊之前的確聽說過,她在大成的京城時響噹噹的媒人,據說只有她不願做的媒,沒有她做不成的媒,而且每個婚姻只要由她做媒,必定能幸福美滿。
淺菊對此向來不置可否,婚姻美滿不滿跟媒人有什麼關係啊?
只是其他人似乎並不這麼想,他們前仆後繼地去請王冰人做媒。不過這王冰人說來倒也奇怪,別人做媒從來不挑,她卻又“三做三不做”的規矩,即“鰥寡孤獨必做,天殘地殘必做,情比金堅必做;不情不願不做,不離不休不做,不三不四不做”。
當初,淺菊被賜婚李澈的時候,南宮夫人也想請王冰人來做媒,只是想盡辦法也請不到。這倒讓淺菊對這王冰人挺好奇的,做冰人都能做出這樣的境界,實在是不容易,不知道這王冰人有什麼過人之處。
當將注意力收攏到臥房內時,淺菊正好瞧見一個女子在宮女的引領之下走進臥房,屈膝行禮:“參見樂妃娘娘,見過淺菊姑娘。”
“王冰人不必多禮,能請到你來掌媒是本宮的榮幸呢。”南宮樂笑呵呵地說道,本來木杆可汗讓她負責按照漢地風俗結婚的時候請個冰人來保鏢時,她還發愁呢一一在突厥這個不興做媒之說的地方,要找個冰人談何容易啊!
不過沒想到居然這麼幸運,她派手下去邊境的城市打聽,居然打聽到了大名鼎鼎的王冰人,更沒想到的是王冰人竟然一口答應來為鎮國王阿史那他陀保鏢。
和南宮樂的客套不同,淺菊此時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