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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錢,就盼著能加把勁,做點大事。”
李墨荷何嘗不想幫這親弟弟一把,只是知他本性,屢次被騙已是冷了心,不敢胡亂給他求個高位,否則日後摔得更痛,連累孃家怎麼辦?她擰眉微想,說道,“這事不急,等你姐夫回來再說吧。”
一句話就將蘇蝶說的話全推了回去,聽得蘇蝶好不惱火。這擺明了是不幫的,來之前李寶良說這姐姐薄情她還不大信,如今可算是見識了。她也懶得廢話,丈夫不能做大官,那就將家裡生意做大,成了富商,她日子一樣好過!
蘇蝶笑笑,“也對,等姐夫回來再說吧。反正呀,姐姐做不了一點主。”她又偏頭對李寶良說道,“爹孃不是還在等我們用飯麼?不好再打攪姐姐了,我們回去吧。”
李寶良想說天色還早,見她杏眼圓瞪,嚥了咽口水也附和說道,“是啊,回去吧。”
李墨荷不多留,送他們出去,回房時已是暗暗搖頭。這蘇蝶性子乖戾,也非善茬,只怕爹孃要吃虧了。
李爹和秦氏吃虧倒不可能,只是被氣得夠嗆罷了。
趁著兒子兒媳出去,幾個兒女也都去學堂了,秦氏邊準備出門的東西邊說道,“那蘇蝶翻天了,就第一天給我奉了茶,到如今還沒伺候我起來,更別說給我添茶夾菜,我瞧日後她就是個白眼狼。”
李爹坐在一旁往煙桿塞菸草,說道,“不是有婢女伺候你起來嘛,還讓兒媳做這種事,小兩口剛成親,夜裡折騰的晚了,你起的又早,還要兒媳早早過來,不得累得慌。”
這話秦氏可不愛聽,怒目瞧他,“你竟然偏袒她?”
李爹立刻縮了縮膽子,“我哪敢呀,你說的對,說的對。”
“本就是對的。”秦氏冷著臉繼續說道,“她還真當自己是千金小姐了,不伺候我就算了,聽寶良屋裡的丫鬟說,連寶良起來她也不起,還得寶良哄她。她是金佛麼?要人家供著。”
秦氏不停絮叨,不說心中不平。李爹不好接話,見她說的越發大聲,也急了,“你小聲點,要是讓兒媳聽見,那多不好。”
“那就讓她聽去,讓她知道做兒媳的本分。”
這話當真是扯破了嗓子來喊,已到家的李寶良和蘇蝶要過來和爹孃商議將鋪子整大的事,還在廊道就聽見了。聽得蘇蝶臉色陰沉,嚇得李寶良忙拉住她的手,賠笑道,“不如等會再過來說。”
蘇蝶輕笑,“我才進門幾天呢,就這樣在背後說我。我若不問個明白,真是對不住母親。”
說罷就往前走,李寶良拉得緊了,蘇蝶便回頭怒聲,“你妻子被人說三道四呢,你不幫我你還拉著我?既然你不將我當做妻子,我回孃家就是,這我不待了!”
她知道李寶良根本不是什麼官,連個屁都不是時,已窩了一肚子氣。可嫁都嫁了,就盼著他能去求個官。結果柳家也沒有要幫的意思,她當初跟別人炫耀的事都成了笑話,以後還怎麼在姐妹面前抬頭?回到李家還要被婆婆聲討,她咽不下這口氣!
李寶良心裡叫苦,只能由著她去,瞧著她母老虎的模樣已是苦悶。當初兩人相識,她明明那樣柔情似水。一心要抱得美人歸的他費盡心思娶回來,誰想沒兩天她就變了個人。
秦氏聽見有人敲門,不耐煩道,“誰?”
“娘,是我。”
一聽是那蘇蝶的聲音,剛才還說個不停嘴的秦氏當即閉了嘴。李爹拿著煙桿氣急著指了指她,“你呀,便是那文人口中的長舌婦,遲早要鬧得家宅不安。”
秦氏撇嘴,“指不定沒聽見,你急什麼。”
李爹開了門,見了兒媳心虛極了,笑得勉強,“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秦氏也探了探頭,“對呀,這麼早,還沒出門麼?”
“事兒跟姐姐說了,更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