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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地對泰迪熊輕言道:“你困了嗎?困了啊,那我們早點睡覺吧。但是睡覺之前要洗澡澡,洗乾淨之後才能睡覺哦。我帶你去洗澡吧。”說完又將泰迪熊抱了起來往浴室走去。
“咔嚓。”浴室門關上的那一刻,女人臉上那痴痴傻傻的神色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換上一副冷靜鎮定的表情。她不確定房間裡有沒有攝像頭,但是依照楚莫白的性子,是絕不可能讓人在她的浴室裡放攝像頭的,是以她可以安心地這裡做自己的事。
抱著泰迪熊坐在浴缸邊,然後從兜裡掏出一把找婆婆要來的摺疊剪刀,掰開來,拿著剪刀對著泰迪熊比劃了一下之後,才它的側面剪開了一條口子,放下剪刀,雙手拽著那口子向著兩邊稍稍用力,口子又大了些,裡面的絨心冒了出來。柔軟的絨心裡,白色的布絨制的東西顯露了一個角出來。
順著那個小角,小心翼翼地藏在泰迪裡的東西拿了出來。那是一隻可愛的長耳朵兔,和平常精品店裡的玩偶沒什麼兩樣,唯一不同的是兔子的腳上綁著一個巴掌大的木製盒子。
顧雪夏將盒子開啟,看到裡面小心存放著的東西,唇邊泛起一絲晦暗不明的淺笑。
……
厲景行匆匆忙忙地趕回國,剛下飛機就接到盧卡斯的電話。
“喂。”腳下不停地朝著等在機場外的車走去。
車裡的阿誠早早地就下車來等他了,見他過來,忙上前將車門開啟。
電話裡響起盧卡斯的聲音,“老大,剛剛得到的訊息,幾個月前,楚莫白曾經從杰特手裡買過治療精神病的藥。”
盧卡斯最近研製出一種可以控制人精神的藥,而杰特則是一直醉心於精神病的研究,理所當然地對他的新品相對感興趣,便過來找他。兩個人認識多年,雖然立場不同但是關係還不錯,是以說話便沒什麼顧忌。楚莫白的事就是因為杰特說漏了嘴,要不然像他們做這一行的人對客戶資訊是絕對保密的。
不等厲景行答話,盧卡斯繼續道:“而且不止一次,但是每次的量都很小,所以沒有人發現。但是我查過,楚莫白身邊沒有一個人有這樣的病。而且和這些藥一起買的還有一種平衡雌性激素的藥。”說到這兒盧卡斯便停了下來。
電話那頭頓時靜默,同一時刻,鋥亮的皮鞋在黑色賓利前停下。厲景行左手搭在開啟的車門上,保持著接聽電話的姿勢。見他沒上車,阿誠不由抬眼,注意到男人臉上慢慢堆積起的陰鶩,並未催促而是識趣地退後幾步,等他吩咐。
而厲景行還在消化著盧卡斯的話。
杰特,圈子裡出了名怪人。他的東西貴的讓人咂舌,說是一擲千金毫不為過。楚莫白在杰特那裡買過東西而且不止一次。平衡雌性激素的藥……說明什麼?就算盧卡斯沒點明,他又怎麼可能不知道!說明那個讓楚莫白揮金如土的是一個女人,一個被他藏得格外隱蔽的女人!
胸口緊得發疼,連呼吸都不暢起來。空落的五指倏爾收攏似乎是想要抓住點什麼,但是除了空氣和塵埃什麼都抓不住。攥緊的手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
前一秒抱著她可能已經不在這個世間的想法被盧卡斯的一通電話全部推到。但是如果那個被楚莫白藏起來的女人是她,如果是她……
“老大?”電話裡沉默了太久,盧卡斯忍不住叫了厲景行一聲。
如果是她……也就是說那些藥是為她買的……治療精神病的藥……
牙關緊咬,眼眶驀然泛紅。仰起頭,定定看著頭頂的天空。
“老大?”沒聽到他的回答,盧卡斯又喊了一聲。
緊繃的心臟開始慢慢被撕裂。
精神病……雪夏……他的雪夏……
“老大,你還在……咚!”一聲巨響,引得周圍的人都朝著這邊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