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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筆力問題而是年齡問題。我一想到什麼“少年維特之煩惱”就想笑啊。一寫什麼“少女情懷總是詩”自己都打寒戰,所以只能寫成科普和泡學了,大家將就著看吧。
第八十五章 賭一把 (週三第二更!)
本章副標題:破綻百出的袁大師
我們的袁大師為了能脫身也只好強忍不快,起身虛扶著對方的香肩把她摻了起來。
他咧嘴一笑露出六顆雪白的門牙,爽朗地道:“蘿……我能叫你安嗎?”
“當、當、當然。”
這小娘們抖個不停算是哪門子事啊?我大新鄉這個緯度也不鬧瘧疾啊。
他心裡暗暗皺眉,臉上卻一片燦爛地道:“安,當時我一想到你這種忍冬花一般的女子能為我們無政府主義事業做出這麼大的貢獻,現在有可能落到美帝國主義爪牙的手裡,根本就沒有過考慮我自己的安危。至於你的誤解,那是必要的警惕,我完全不怪你。你也不要有思想包袱……”
忍冬花就是金銀花,最近上火的袁大師挺想念這玩意的,所以就順口說出來了。
他自說自話地拉起人家的小手繼續說道:“反倒是你這麼年輕就投入到這麼危險的工作中,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我們賽里斯人有兩句詩,留著春天青蔥的樹林,就有冬天溫暖的爐火。留著你那燦爛的青春,就有我們革命的成功。”
忍冬花小姐姐哪受得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還有“好死不如賴活著”這樣溫馨、雋永、深刻、睿智的詩句啊,兩眼頓時就溼潤了。
說來也是可憐,被母親一個人撫養長大的艾紐卡…蘿歇爾從來不知道什麼是父愛,顛沛流離的生活也讓她沒有遇上過大哥哥型別的男人,反倒見識多了那些對自己母親和自己心懷不軌的臭男人,還有腦子多多少少有點不正常的無政府主義者。
不是歧視左派無政府主義者,可是這種視人命為無物的激進分子,要麼出於對所有統治階級的刻骨仇恨,要麼就有著對全世界被壓迫者的大愛。這兩種人怎麼可能正常得起來?
所以一旦階級矛盾緩和或者階級矛盾讓位於民族矛盾,無政府激進主義就不那麼吃香了,也就無政府工團主義還能蹦幾下。而這正是1920年美國的正在發生的狀況。
像袁燕倏這種身兼高階知識分子和“無政府主義者”兩個身份的傢伙,她還是平生僅見。好吧,像袁大師這麼會忽悠的高階知識分子真的也不多。
她突然體驗到了一種奇怪的感受,平時只有在做那些奇怪的夢的時候的那一種感受。艾紐卡小姐姐一張俏臉頓時變得非常奇怪。
身為老司機的袁燕倏也是一愣,我也不過就是魔改兩句我們賽里斯溫馨、雋永、深刻、睿智的詩句啊,這小娘們怎麼看著像是那啥了啊。
就在我們的袁大師暗自納悶的時候,艾紐卡小姐姐已經受不了,她掙開了這個男人的手,一轉頭急急忙忙地向著後廚衝了過去,“傾傾哐哐”地一路上還撞到了幾把椅子。可是等她到了後廚門口似乎想起了什麼,轉身又衝向了大門。
她都忘了門是鎖著的,拉了好幾次才想起來,趕忙掏出鑰匙抖抖索索地開了門跑了出去。
袁燕倏目送著她的背影,心中不由得就產生了一種自豪感……
“袁同志,你可真是……哈哈哈哈……真是太有趣了!”
看到自己女兒這樣窘迫的樣子,薇安大姐姐非但不惱反而是笑的花枝亂顫,連手中的槍都有點握不穩了。
我們的袁大師看著她的樣子心中一動,正準備來一招“龍爪手”……想了想還是放棄了。
金髮大美女笑了半天,忽然嘆了一口氣,有些傷感地說道:“安這個孩子也怪可憐的。袁同志,如果有機會你一定要好好照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