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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不可原諒的是,他竟然為了銀子,敢拿當年的事去跟前院那個該死的偽君子做交易。”
說到這兒,蕭夫人眸子一寒,道:“我蕭靈兒就是養條狗,養了十幾年,也該懂得護主了吧,哪有被反咬一口的道理?”
單玉聞言,忙不迭地跪下,請罪道:“幸好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否則,老奴縱是萬死也難辭其咎。”
“他自己作死,與你有什麼相干?你別把什麼事都往自己身上攬。”
蕭夫人扶起她,凝神半晌,又道:“只是寧王……難為他了,為了我這個不爭氣的妹妹,他一而再,再二三的違背聖意。”
說著又是一嘆,“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二郎的身世,怕是瞞不了多久了,那個偽君子再這樣追查下去,聖上遲早會知曉。”
“是啊。”單玉也嘆道,“幸好天壽公主無事,若真有事,估計寧王爺自個兒都憋不住,要向聖上請罪,稟明實情了。”
聖上與寧王是打小的情義,就算將來事情暴露,想必聖上也會恩寬於他。
這樣想著,蕭夫人不由鬆了一口氣,低頭撥弄了一下手腕上的鐲子,囁嚅道:“等二郎回來,我要找個機會,親自向聖上陳情。”
“主子何必……”
單玉想勸蕭夫人,把這個秘密永遠埋藏,不再提起。話說一半,又覺得此時再這樣說,就顯得有些多餘了。
因為事情到了如今的這個地步,再不坦白,便是欺君大罪!
除非郎主就此罷手,不再幫伽藍與扶桑武士尋找什麼北齊太子。但看郎主的樣子,像似與扶桑武士達成了什麼交易,而這交易的前題必須是找尋到北齊太子。
……
……
自從朝廷頒下選秀、解除海禁的聖旨,整個建鄴城都沸騰了起來。
朝臣家眷們費盡心思,為了能在宮中大慶的那幾日,給皇后娘娘留下好印象。
京城的胭脂鋪,首飾鋪與衣裳鋪子,整個夏天都忙得團團轉,沒有一刻空閒下來。
這兩月忙下來,不論大小鋪子,個個都賺的盆滿缽滿,比往年一年賺的還要多。
……
……
山中無歲月,唯有萬佛寺的後山小院,一如既往的安靜。
周九如秉承了‘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的意境,不知不覺就待滿了兩個月。
每日跟著浮雲大師讀書習武,抄寫佛經練字,道心倒是越來越穩固。但是她的琴棋書畫詩酒茶,還是沒有多大進步。
特別是下棋,若與她對弈,實在是太難熬了,心性差的人能活活被氣吐血。
時日一久,浮雲大師也瞧出來了,她不是不會,是真的憊懶。嫌弈棋過於耗費精力,根本提不起興趣。
浮雲大師便也不再勉強,隨她自在。修行之人,講究的就是順其自然,自在由我!
……
……
中元節這天,一大早,萬佛寺的主持方丈,便過來邀請浮雲大師,到前面寺裡講經。
就著推開的窗子,周九如打量站在廊下和主持方丈說話的浮雲大師。
兩位高僧,一個光頭,一個長髮,一個身披紅色袈裟,寶相莊嚴,一個身穿月白僧袍,滿目慈悲之色。
周九如的腦子不由滋生出一種惡趣味的想法。
憑這兩人出塵脫俗的氣質,往那人群裡一站,就算是個不會講經的,也足夠傾倒眾生了罷。
聽說聚在觀音堂的信眾,多是些後宅婦人與小娘子,這些人……到底是來欣賞老和尚仙人之姿的多些,還是來聽他講經的多些?
抑或是兩者都有,待會……要不要去觀音堂瞧瞧呢?
老和尚久負盛名,在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