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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說,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滿意,可朱可心不滿意楊國泰這個女婿。朱可心一見楊國泰,就開始囉唆楊國泰跟楊巧雲乾的那件破事兒:&ldo;國泰,小荷因為你跟楊巧雲的事兒抑鬱了好些年,你可不能再欺騙小荷了,你若再欺騙小荷,小荷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我這個丈母孃別看懦弱了一輩子,到時候,我可不輕饒你,你要知道,我就小荷這一個閨女,她可是我的命根子!&rdo;
楊國泰跟楊巧雲乾的那件破事兒,是楊國泰今生最不堪回首的事兒,也是他最不想叫人提及的事兒,偏偏地,朱可心一見楊國泰就羅嗦這件事兒。若朱可心是楊國泰的媽,楊國泰的火藥桶脾氣早都引爆了,朱可心偏偏是他的丈母孃,給他辛辛苦苦帶倆寶貝疙瘩的丈母孃,楊國泰打心裡感恩朱可心,可又不堪忍受朱可心的囉唆。想想,乾脆以工作忙為由對朱可心避而不見。跟楊巧雲乾的那件破事兒,真的令楊國泰感到生不如死,感到抬不起頭,同時,他還感到說不出的憤懣委屈,他覺得那件破事兒不能簡單地歸罪於他,那是有著一定的背景與環境因素的。
陳文荷的老家是黃南省清河縣,楊國泰的老家是黃南省桃源縣,清河縣和桃源縣雖是鄰縣,環境氣候卻有天壤之別。清河縣處於北亞熱帶和暖溫帶地區,氣候溫和,日照充足,降水豐沛,適宜於農業發展。桃源縣屬於亞熱帶季風盆地氣候,冬季氣溫高,夏季溫度持續高溫,多悶熱天氣,加之桃源縣乾旱缺水,很不適合農業發展,大片大片的莊稼地都是荒蕪的,即使是有僥倖存活下來的農作物,長勢也不喜人,相比水分充足營養豐富的鄰縣清河縣的農作物,這裡的水稻、小麥、玉米等就像患了侏儒症似的。莊稼長成了這樣子,可以想像,靠農業生存的桃源縣該有多麼貧困。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桃源縣的人長得也不是很喜人,相比鄰縣清河縣的人,看上去好像矮了很多,而且還都是髒兮兮、灰不溜秋的,但楊國泰和他的叔伯姐姐楊巧雲好像是個例外,二人清一色長得都像桐樹芽子似的,嫩得像是輕輕一碰就會折斷,臉兒白皙得像是敷了粉似的,吹一口氣兒好像就會被吹破臉皮兒,對,就是吹彈即破。楊國泰和楊巧雲五官長得還都不賴,黑油油的眉兒,光溜溜的眼兒,直隆隆的鼻兒,紅艷艷的嘴兒,他們倆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金童玉女。楊巧雲比楊國泰大了一歲,打從上學,他們倆的座位就被老師安排在一起,在學校倆人成雙入對,放學後又手拉手地回家繼續泡在一起,在一起吃飯,吃了飯在煤油燈下一起寫作業,瞌睡了又一起睡覺……這樣卿卿我我的日子一直持續到小學畢業。上初中後,二人進入了青春期,被大人強行分開,分開的理由是:他們倆是叔伯姐弟,大了,再不能在一起睡覺,否則,極有可能亂倫!這是楊國泰的父親楊大成和楊巧雲的母親敬蘭花煞有介事地教育他們的,殊不知,楊大成、敬蘭花這對族兄族嫂早就亂倫了:小時候,楊國泰和楊巧雲在一起睡覺,楊大成和敬蘭花借著看孩子為由,經常偷偷摸摸幹那事兒。
進入青春期的孩子往往叛逆,衝動,你越是不叫他們幹啥,他們越是幹啥。不知道啥時候開始,楊國泰和楊巧雲趁大人不備就又像小時候那樣睡在了一起,這一睡不當緊,自此再分不開了。他們倆實在好奇對方的身體,對方的身體竟跟小時候不一樣了:在楊國泰眼中,楊巧雲的胸脯子上咋冒出了倆白白的饅頭呢?下面尿尿的地方還長出了黃黃的&ldo;鬍鬚&rdo;,可愛死了。在楊巧雲眼中,楊國泰下體的小雞雞跟小時候也不一樣了,變得又長又粗的,倆小蛋蛋緊跟著大了許多,上面也長了&ldo;鬍鬚&rdo;,黑乎乎的,真好玩兒。那時候是應試教育,生理課等同虛設,老師講課時總是對這些男女性徵諱莫如深,叫學生自己看。老師越是諱莫如深,孩子們越想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