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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突然出現了非常明顯且細密的裂紋，但它的身體卻毫髮無傷。
像是有一層堅固異常的防彈玻璃，將它護在了其中。
“來不了。”沈師立解釋道：“又不止只有這裡有事。”
他繼續追。
“你有多快就飛多快。”
站在沈師立後背上的驥天啟，挑眉反問道：“誰讓你趴著飛了，我不站著，難道要趴在你身上嗎？”
他的預判非常精準，當他飛過去的時候，貓妖恰好落位。
沈師立果斷做出了決定，相比於貓妖掌握的情報，當然是驥天啟的命更重要了。
沈師立不敢得罪驥天啟，只能聯絡安管局方面尋求一個數字。
“好。”
此時玻璃完全碎裂，剛剛還呈現自由落體的姿態，似乎無力改變墜落方向的它，四肢突然靈動的踩在了那一層碎玻璃上，在裂紋炸開的同時，化作一道橘光直奔沈師立。
沈師立原本聽到驥天啟的解釋，還想要問問為什麼不聊一聊，等待支援也好，獲取更多情報也好，怎麼也比直接動手強——現場有很多沒有自保能力的人。
沈師立深吸了一口氣，稍微平復了一下情緒之後，就化憤怒為動力。
驥天啟應聲之後，兩人繼續以這樣奇怪的姿勢追蹤，因為速度太快，轉眼間就已經來到了烏城之外。
一個聲音突然響起。
【太慢了！我太慢了！】
但現在不用問了。
它的飛行姿勢和普通的禿鷲完全不同，沒有在空中大幅度盤旋的姿態，反而是向海中的劍魚一樣，沿著一條筆直的線劃破天際。
“下次再試吧，我怕我控制不住。”
“你為什麼要站著？”
已經拿出摺疊刀，正在胡亂揮砍的沈師立，低頭看向了下方。
點！
貓妖動彈不得了，只能被驥天啟提著向下方墜落。
但我不想和它溝通，我只想砍死它，所以就砍了。”
“殺了它！快殺了它啊。”
和剛剛在現場，被驥天啟斬成虛無的那團虛影差不多。
驥天啟已經飛身而起，躍至他的背上。
驥天啟無奈出聲時，墜落的速度已經越來越快了。
沈師立當即心領神會，加速追向了正在快速消散的劍光。
驥天啟感慨了一聲又問道：“那麼，賞金是多少呢？”
“牛春秋來了都知道用全自動步槍，還知道用單兵導彈，我怎麼可能會不知道用現代化的武器？”
完全不顧這是千米高空。
“行！”
如果有什麼輕功，能夠將這兩種需求融合在一起就好了。
……
視野突然開闊了起來，天空一望無際，城市在迅速的遠離，田野、河流、森林、草原，在視線中都變小了很多，像是變成了一幅立體的畫卷，正在下方被飛速拉動著。
沈師立不再猶豫，速度開始提升，很快就超過了一馬赫，幾乎是緊隨著驥天啟的劍光飛行。
沈師立順著驥天啟所說的方向看過去時，就看到了一個同樣在空中飛行的黑點。
驥天啟有些懵。
可他剛剛得到回應，尚未說出口的時候。
但站在他背上的驥天啟，卻像是有些等不及的樣子，又像是完全不在乎這貓妖有什麼手段。
或者是他的境界能夠提升到先天的程度，將兩門輕功完全合為一體。
沈師立急切呼喊出聲的時候，驥天啟已經再度出劍。
沈師立不再廢話，而是緊緊的跟著驥天啟。
但現在很明顯是來不及了，無論哪種辦法都來不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