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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恍惚間，有些明白過來的三人，還是不明白。
“為什麼啊？”
這是個很好的問題，白秀楚沒法做出回答，所以有人主動請纓。
和叢文坐在一輛車上的吳亞，聽到了救護車裡的聲音——幾輛車的通訊頻道保持暢通，另外幾輛車裡都是寂靜無聲。
憋了好幾天的他，很是期待問道：“需要解說嗎？我的腦補解說很厲害的，簡直就像是有超能力一樣，我……”
“不用了。”白秀楚拒絕出聲：“這一次，讓他們自己看個清楚，不然的話，以後肯定一直說什麼隊長沒有精神病，需要更嚴格的管控什麼的。”
“好吧。”
吳亞失望的回應了一聲，坐在他旁邊的叢文，則滿意的點頭，提醒道：“多和白管家學著點。”
吳亞愣了一下，然後恍然大悟——最信任驥天啟的白秀楚，此時卻堅定的說驥天啟是精神病，很明顯，是不希望驥天啟失去這個版本無敵的身份。
“是。”
救護車內，江從恕和駱仁忠，瞬間就用異樣的眼神看向了於智朗。
於智朗卻並不覺得尷尬，因為白秀楚這番話中表達的‘不滿’，是他必須要履行的職責。
至於現在……
他看著驥天啟精準的在人行道上奔跑，靈活的避讓著眾多路人，在一聲聲驚呼中上演了一騎絕塵的景象。
更懷疑了！
【雖然穿著古裝，提著一柄大劍的形象，看起來確實是有些精神病的樣子，但哪有這樣的精神病啊。】
知道在人行道上走也就算了，來到了景區的大門口直接躍過了道閘也就算了，能夠避讓馬路上的各種車輛……等等等等，都算了。
可是。
“他為什麼突然停在那了？”
於智朗從車窗裡探出腦袋，盯著站在一個位置不動了的驥天啟，頭也不回的問道：“別告訴我，他是在等紅綠燈。”
是的，驥天啟此時就停在景區外十字路口的紅綠燈處，還是斑馬線邊緣。
此時他要去的方向是紅燈。
別說於智朗更加懷疑了，就連江從恕和駱仁忠，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都有些不能理解。
特別是江從恕。
他語氣猶豫的說道：“上一次去抓曹嚴和朱蟬的時候，還有最後去抓牛春秋的時候，大師兄他……好像沒有等紅綠燈啊。”
於智朗也回想起了那一次的行動錄影，驥天啟在馬路上、紅綠燈上，乘風而走，沒有片刻的停留不說，還在有很多車輛疾馳的馬路上穿梭不斷。
並明白了江從恕的意思——正常狀態的驥天啟無視交通規則，發病狀態的驥天啟，卻遵守交通規則。
那麼問題來了，到底哪一個狀態的驥天啟，才是真的有病呢？
“上一次是抓捕罪犯的，要儘快趕到現場，和現在當然是不一樣的。”
白秀楚回答之後，略作沉吟，給出了一個想法。
“現在他應該是在分辨方向啊，你們知道的，古代的時候很少有什麼路牌的，也沒有導航。”
“……”
於智朗語氣還是有著明顯的質疑：“你說的道理我都懂，但為什麼要等紅綠燈啊，他完全可以飛過去啊。”
等紅綠燈的關鍵在於等。
分辨方向，真的有必要等到九十秒的紅綠燈倒計時結束嗎？
白秀楚看著驥天啟在紅燈變綠燈的時候，無視了周圍人的異樣眼神，以及好奇的詢問聲，再次奔行起來。
實在是腦補不出來了。
她想了想，按下通話按鈕。
“吳亞吳亞，聽到請回答。”
“我在我在，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