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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裡似的。
一想到那個義弟,田墨就覺得好笑:平日裡那個器度非凡、貴為一派掌門、更是正道好手領軍人之一的義弟,一見他受傷,立馬急得紅了眼。再無平時的儒雅倜儻不說,竟然還難得地露出了慌亂的神色。而之後,更是越發老媽子似的嘮叨,看著他養病——這些日子,可把他給悶壞了!
如此在心中微微抱怨著,可是面上,田墨卻不自覺地咧了唇角,“嘿嘿”地傻笑出聲來。
在庭院中信步亂逛,竟沒碰上半個家丁什麼的,想必是因為石無歸被捕一事,這千里莊的門徒們行走大多受了限制。
踏月而來,雖說是沒有目標地散散步、舒活舒活筋骨,可是不知怎的,一回神,抬眼一望,竟然不自覺地走到了義弟的屋子前。田墨微微一愣,暗暗好笑這份自然而然的下意識舉動。既然已來到此處,他伸手想去叩史非花的屋門,可剛探了手便在半空中停住了。
這時候,就算不是三更也該過了子時了。想必義弟早就睡了,還是不打擾他的好。
微一思忖,田墨放下手來,轉身踏出院外。正想再晃悠晃悠、慢慢逛回自己屋那院,卻覺得眼皮微微一閃,一道黑影瞬間遮了月光,極快地閃了過去。
田墨以為是夜鳥,抬頭張望。這不張望還好,一張望讓他格外疑惑——哪有那麼大的鳥兒,怎地從牆頭直跳進了東邊院子?
他心下生疑,忙走向東院——那裡正是神刀門門主龍應胡所暫居之地。
以牆壁和長廊廊柱遮住自己的身子,田墨微微嘆出腦袋,向院內偷偷望去:只見一個蒙面的黑衣人,正蹲在屋頂上,掀了瓦片透過洞向屋內瞧去。
不好!姓龍的有危險!田墨心中頓時警鈴大作,急得額頭直冒汗:憑他的武功,若衝上去硬拼那必定是送死!只有先悄悄退出去,趕快喊義弟過來救人!
田墨剛想轉身去求援,卻瞥見那黑衣人已然將一根不知什麼材質的管子,從屋頂的洞中伸了進去。田墨頓時變了臉色:難道是毒煙?
“龍幫主!有刺客!”
一見事態緊迫,若不出聲,那姓龍的怎麼死的都不明白!田墨也顧不上那許多,一嗓子吼了出來。
那黑衣人立即察覺,手腕一翻,不知什麼東西破空而來,正重重地擊在田墨穴道上,讓他頓時身子一麻,癱軟在地上。他死命張口想求救呼喊,卻是怎麼也發不出聲了。
可僅僅是這麼短短瞬間的變故,已經打亂了那黑衣人的計劃。只聽“嘭”的一聲,僅著中衣的龍應胡奪門而出。那黑衣人立即迎上——一刀一劍,相互撞擊,在夜空中“鏗鏘”之聲不絕。
田墨趴在地上,焦急地看著,可那二人的身形快得驚人,憑他那點修為底子,哪裡能分得出來?只見兩個人的身形閃得極快,一黑一白時近時遠,而劍鳴之聲不絕於耳。
田墨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偏就是身子動彈不得。想那二人連過了幾十招,按理說早應有家丁聞聲而來,怎的到這時還沒人出現?田墨心焦,好一會兒才想起來:那石無歸被捕之後,其家人弟子皆被軟禁,他手下家丁也被限制了行動。
這個時候,田墨當真嚐到了“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的滋味。口不能言,只能在心中吶喊:義弟!快來!“啊!”
就在此時,只聽一聲慘呼,那龍應胡長刀飛出,摔在地上。只見他“噗”地噴出一口血來,染紅了雪白的中衣。
那黑衣人立刻欺身而上。龍應胡背靠廊柱,藉機奪過一劍。然而這一退,便到了牆邊退無可退之地。那黑衣人趁勢一劍直刺。龍應胡深知避無可避,咬牙狂吼一聲,右掌成爪,灌注畢生功力,直向那黑衣人前胸狠抓而去。
就在黑衣人劍中龍應胡側腹之時,龍應胡一爪之力,重傷了那黑衣人、並將他的衣服抓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