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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頭號舔狗,原主自然不會錯過在他生日獻殷勤、刷存在感的機會。
雖說人品一言難盡,但她對謝持風還挺捨得花錢的,在天蠶都最好的裁衣鋪,斥重金給他訂做了一條腰帶。倒不是覺得用金錢就可以砸開通往謝持風的心的路,而是因為,原主下意識地認為,只有最好最貴的東西,才配得上謝持風。
也是很標準的舔狗心態了。
不過,謝持風收下了禮物,後續卻一次都沒有穿過這條腰帶。原主這殷勤註定要白獻。
雖說錢袋被偷了,但桑洱手裡還拿著買千堆雪的一半錢。她在裁縫鋪裡選了腰帶的材質和配色,用這筆錢付了定金,和掌櫃約定一個月後來付餘款和取貨。
那掌櫃看她衣服髒了,還疑心她沒錢。見桑洱痛快掏錢,疑慮頓消,點頭哈腰送了她出門。
辦妥了事情,桑洱回到了剛才和謝持風分別的地方,坐了下來,揉了揉膝蓋,老實等著。
這一等,就是大半個晚上。謝持風始終沒回來。
桑洱將下巴擱在膝蓋上,百無聊賴地玩著手指,忽然聽見了腳步聲。很快,一雙靴子停在了她跟前。
嗯?
桑洱抬起頭,有些始料未及。
來的人是鄲弘深。
第13章
時近寅初。
隨著廟會最熱鬧的面具遊街環節結束,鼎沸的人聲漸漸散去,小攤兒也收了。大街一派冷清寥落,樹影婆娑。
「只有你一個嗎?」鄲弘深站在石階下,看著眼前少女的裙擺上灰撲撲的腳印,一扯嘴角,嘲道:「你不是和謝持風一起下山的嗎?怎麼,他把你拋下了?」
桑洱:「……」
可真會往人痛處戳。如果坐在這裡的不是她,而是原主,怕是要心梗了。
「你怎麼知道我跟誰一起下山的?」桑洱抱著膝,仰頭看他,很快想到一個可能,狐疑道:「你在跟蹤我?」
這話不知怎麼的,點著了他的炮仗。鄲弘深的面上閃過一絲惱怒,驟然拔高音量:「你管我是怎麼知道的!」
桑洱:「?」
熟悉的找茬味道。
「我沒想管你。」桑洱慢吞吞地說:「你不想回答就算了唄。」
「你以為我就喜歡多管閒事?你要不是青竹峰的弟子,一言一行都和青竹峰掛鉤,我才懶得理你。」鄲弘深臉色臭得很,冷笑了一聲:「桑洱,你以前對著我的時候,不是很有骨氣的嗎?被說了幾句難聽的話就要鬧翻天。現在換了個人喜歡,就不嫌丟人了?」
桑洱平心靜氣地說:「不丟人啊,哪怕謝持風不喜歡我,他好歹從來沒有當眾奚落我、嘲笑我、踐踏我的心意。喜歡他有什麼好丟人的,喜歡過你這樣的,才叫丟人。」
聞言,鄲弘深的臉色驟然變得蒼白。嘴唇微微一抖,死死盯著她。
俗話說得好,不談戀愛,屁事沒有。動情越真,被虐越深。真該讓原主抄寫一百遍,那就不會有那麼多遺留問題了。
最近,鄲弘深來找她不痛快的頻率是越來越高了,桑洱著實有點傷腦筋,撓了撓下巴。
既然鄲弘深這麼看不慣她搞雙修的事業,她何不趁此機會,將計就計,說點他不愛聽的話,把鄲弘深噁心跑。即使不能徹底解決過去的恩怨,應該也能清靜一段時間吧。
於是,桑洱好整以暇地往後一靠,故作油膩,挑了下眉:「你最近天天揪著我雙修的事不放,難道是想當我的雙修物件,不好意思說,所以在欲擒故縱?」
「胡說!」鄲弘深氣得耳根通紅,捏拳,粗聲粗氣地說:「我想和你雙修?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算了,我就不該和你廢話,現在立刻跟我回去!」
說著,鄲弘深迅速出手,去抓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