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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笑了一下,心裡想著果然,這老混蛋是想借著這烤鹿腿開隱喻那狐仙故鄉之事,他這是想探我的底啊。
相信除了錢扎紙,全桌子的人都聽出來了這話有點不對勁,就在這時,一旁的馬天順陰森森的笑了笑,然後用他那沙啞的嗓音譏諷道:“其實是不是硬骨頭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咱們該怎麼分這條鹿。”
“說的也是。”只見那邵玉對著我笑了笑,然後說道:“小遠是客人也是這次的大將,你來割鹿吧。”
割你妹,我心裡想著,他這不是明擺著要看我的表態麼?於是我便輕哼了一聲,然後也沒用那盤子旁邊的餐刀,直接用手抓起了那條鹿腿,將其翻轉了過來,朝著那腿骨處一口咬下,咔吧一聲,那骨頭被我用牙咬斷,我上下牙發力,將那鹿骨頭咬了個細碎,而對面桌的那幾位,叫雷子的那個看楞了,馬天順和邵玉則一言不發,我嚼了幾下後,便隨手將那鹿腿丟在了盤子裡,然後笑著對那邵玉說道:“想知道是不是硬骨頭咬了不就知道了?”
說完後,我坐回了座位上,將嘴裡的骨頭渣子吐在了旁邊,擦了擦嘴之後,便對著那邵玉說道:“這鹿是臭的,我一口都不想吃,你喜歡吃臭肉麼?”
邵玉聽我諷刺他,便笑了笑也沒說話,我當時心裡真的很鄙視他們,看來他們還以為我是一個貪財的人呢啊,居然把那鹿腿比作寶藏,還想來探我的口風?開玩笑,這回吃癟了吧?
邵玉就是邵玉,小小的尷尬後,飯局繼續進行,聊著一些沒營養的話題,喝著一些沒營養的酒,而這桌子上唯一沒再被動過的菜餚,便是那條烤鹿腿了。
酒我倒真是沒喝多少,因為我明白一會兒還有重要的事要做,道安同樣沒喝多少,而唯一喝多了的人,卻是錢扎紙。
這讓我十分驚訝,他和那雷子竟然好像聊得挺投機似的,那雷子塊頭大似乎沒什麼心機一樣,只見幾杯酒下肚後,倆人竟然都開始稱兄道弟起來,你一句‘大哥好酒量’,我一句‘賢弟不敢當’的,簡直就跟倆野生流氓一樣,而邵玉也沒制止,時間就這樣一點點的過去,我偷偷的看了看手機,發現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
酒局過半,道安去了趟洗手間,過了一會兒後錢扎紙起身去方便,我當時心裡面確實很著急,畢竟錢扎紙喝了這麼多,那一會他還能走麼?我看他走道都有點搖晃了,這可怎麼辦?
只見錢扎紙從衛生間回來一屁股坐在了我旁邊,我當時心裡正著急,忽然感覺到了錢扎紙的腿在桌子下邊踢了踢我,我楞了一下,然後瞧了瞧他,錢扎紙沒有說話,依舊一副耍酒瘋的模樣。
但是我卻明白他不會閒的沒事調戲我,他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果然,過了一會兒後,道安回來了,他坐在了我的左手邊,剛一坐下,我就感覺到他踢了我一腳,這更加的讓我心裡起疑了,我心想著莫非有什麼情況兒?
果不然,又過了一會兒之後,只見道安說自己不勝酒力想先行回去睡覺,而他也不是邵玉這次主要請的客人,所以邵玉便同意了,道安走了之後,我們便開始繼續喝酒,要說酒精這玩意兒真是奇妙,能讓各種人全都現出原形,馬天順心裡不痛快,於是便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喝到最後,他瞪著錢扎紙罵一句喝一句,而錢扎紙當時也沒空理他,事實上他當時差不多喝了半斤之多,但是怎麼說他都不聽,依舊在那兒喝著,如此這般又過了十多分鐘,只見錢扎紙忽然眼睛一瞪,捂著嘴朝旁邊伏下了身子,虧了那雷子躲得快,要不然還真就吐了他一腳。
而我見他吐了便慌忙上前攙扶,準備帶著他去衛生間清理一下,而那邵玉見到這一幕後,便隨口對著那雷子說道:“你陪著兩位小哥去衛生間,幫忙清理一下。”
雷子點了點頭,然後跟著我們一起出了房間,我扛著錢扎紙的胳膊,一邊走雖然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