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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霸們輪流獻唱,時間彷彿倒流回三年前那個瘋了的夏夜,大家又玩起了真心話大冒險。
玩玩鬧鬧,誰也沒逃過一句真心話的拷問。
老韓承認自己大學時有過暗戀的經歷。
陶欣坦言自己意淫過律所新來的一個實習生。
輪到蘇酥了,柳昆池生怕她和江以北的事還有人不知道,雞賊地問蘇酥:「你跟江以北什麼時候開始假戲真做的?」
話一問出口,整個包間都炸了。
蘇酥在大家或震驚或唏噓的圍觀下坦然地說:「今年九月,和他一起旅行到成都的時候。」
其實這個答案並不準確,時至今日,她終於不再自欺欺人,她喜歡他,從那個暖洋洋的午後,她在畫室對著他臉紅時起就開始喜歡他了。
可這個問題需要兩個人作答,她不知道他的答案,只好選了個清楚明瞭的時間節點。
旋轉的瓶口最後對準了江以北,大家一起歡呼,等著男神被拷問。
拷問男神的光榮使命理所當然地被柳昆池搶走了。
她邪魅一笑,毫不客氣地問道:「你倆第一次是什麼時候?」
江以北看向蘇酥,唇角那絲漫不經心的笑容忽然有了絲溫柔繾綣的味道。
他開了口,淡淡說:「我選大冒險。」
柳昆池一拍桌子,「算你有種。」
對於江以北的尿性,柳昆池是再清楚不過的,這裝逼貨就是那種頭可斷血可流,拽酷人設不能倒的貨色。
背著她勾搭走了她最好的朋友,這樑子結的可謂不共戴天。
柳昆池就想看他高冷男神的人設碎一地,於是她輕輕一笑,吐出兩個字。
「表白。」
包間裡氣氛再次被點燃,大家一同起鬨。
「表白,表白。」
像極了三年前蘇酥一步步走向江以北時,身後那一浪高過一浪的「求婚」。
柳昆池還準備了 planb,如果江以北放不下臉皮,不肯當著大家的面表白,她要讓他跳一段艷舞,或者光著膀子去街上跑一圈,反正不能輕易饒了他。
江以北卻吊兒郎當地笑了,臉是什麼,能幫他追到媳婦嗎?
他看向蘇酥,若無其事地開了口。
「大一軍訓的時候,我們班在羽毛球館後面那個籃球場站軍姿,跟我們班共用一個操場的是新聞學院的一個班,第一天上午休息間歇,一個女生跑到我們班的休息區,拿起我的水壺灌了一氣,我跟她說,同學這是我的水壺,她茫然看了一圈操場,發現自己跑錯休息區了,她紅著臉跟我說了句對不起,然後跟個受驚的兔子一樣蹦躂跑了,我笑得不行,笑完覺得那姑娘眼睛長得很好看。」
柳昆池以為江以北又要跟上次一樣三紙無驢地扯一堆廢話,於是不耐煩地打斷他,「說重點。」
蘇酥卻已經怔住了,那個跑錯休息區,抱起別人的水壺灌了一氣的人就是她自己,回去以後她還興奮地跟剛認識的柳昆池說:「我剛剛看到一個帥哥,超級超級帥啊。」
江以北:「軍訓幾天後,教練偶爾把操場上的兩個班湊到一起搞活動,那姑娘有一次被她朋友拉著一起唱歌,她是個跑調大王,自己還不覺得,她朋友剛剛把調拽回來,輪到她唱又跑出去十萬八千里。」
蘇酥:「」
江以北:「軍訓結束後我就見不到她了,偶爾在食堂看到梳長馬尾的姑娘,會不由自主地多看一眼,沒有一個是她,後來有一天我去畫室遲到了半個小時,坐下來抬頭一看,那姑娘就坐在我正對面,是臨時替同學來當一次模特,我抓畫筆的手比平時生硬了些,好在作品沒受什麼影響,軍訓時沒機會好好看清楚她的長相,那回我看得很仔細,後來一個同學發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