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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風亦飛的二兄風亦樂是例外。
代價是他目睹父親風山捨命救他時與魔豹生死搏鬥驚恐過度致失去視力和風山的失蹤。
沒有人知道生了什麼事。
想到這裡風亦飛悲嘯—聲加了衝刺似乎要籍這個動作把心內的悲憤洩出來。
他一定要為世除害。
惡獸林在望。
“蓬!”
異響從林內傳來那是物體墮進陷阱的聲音。
風亦飛從回憶裡翟然醒來把度提至極限背上的大刀來到手中身影沒進林內起高伏低向著陷阱推進。
他的陷阱佈置巧妙非是百斤以上的動物都不會誤墮阱內而附近的障礙物和地形又使牛馬一類大型動物難以接近只有能在密林中靈動如飛的魔豹才會撿那處作為落點。
他冷靜地穿林過樹。
失了蹤的父親風山常說冷靜是獵人的要條件。
陷阱塌了下去煙塵揚起。
風亦飛撲到阱口邊緣弓身俯視。
一看之下立時為之氣結。
一個粗壯黝黑、面容樸實古拙、年紀和風亦飛同是十八九歲的青年跌得七葷八素、不辨東西傻乎乎坐在深達丈半的陷阱底。
當風亦飛向下望時他亦正茫茫然望上來。
風亦飛蹲了下來有好氣沒好氣地道:“英明神武的海大少下面有寶貝兒麼要尋到那裡去了。
阿海定一定神跟著臉色一沉嚷起來道:“你這個龜孫王八旦子豹不見你拿著卻來陷害你大爺我還不把我拉上去。”
風亦飛看著這個村內的好友笑道:“八人大花轎還未到憑什麼抬你上來。”
阿海破口大罵道:“枉我好心來通風報訊你大娘弄傷了腳還盡說這些風涼話……”
風亦飛跳了起來失聲道:“什麼?”
阿海放大喉嚨叫道:“聽著你娘跌傷了腳我特來找你回去……”
風亦飛沉聲道:“不要騙我!”向後急退。
阿海急得叫起來道:“不要走還有我。”
—條藤索“嗖”一聲凌空飛人阱中。
風亦飛的聲音從遠方傳來道:“把索搭在樹上自己爬出來吧!大少爺這回要看你的本事了。”
回到家門前那處聚了一群左鄰右里議論紛紛有人更探頭內望。當他來到他們背後那些好事者仍無所覺。
風大娘雄壯的聲音從屋內傳出道:“說過不關那勞什子魔豹事便不關它事還在擔心什麼。要真是那畜牲看我不割了它的豹頭來當飯吃。”
大姐風玉蓮的聲音響起道:“娘!不要說了沒有人敢不信你來再給你擦藥酒唉!慕老師去了隔鄰莫家村看病否則他繪你紮上一兩針便止痛了。”
風亦飛分開眾人走進屋來。
風大娘四平八穩坐在椅上看到風亦飛銅鈴般大的眼一瞪喝道:”叫你去採藥為什麼到現在才回來太陽都下了山告訴你多少次才學曉人黑後不在山上游蕩偏不知山裡危險。”
風亦飛知道這時惹她不得走前細察玉蓮為她擦跌打酒的右腳腳踝處腫起鵝蛋的一大塊看來有好幾天不能走路問玉蓮道:“是怎麼弄的讓我煮服藥給她敷一敷。”
玉蓮還未答話。
坐在一角的風亦樂怪聲怪氣地插口道:“什麼?我們矢志做最佳獵手的風亦飛鼻子失靈了嗎?嗅不到廚房內正在煮著夠一村人用的大堡藥嗎?”
風亦飛望向二哥亦樂後者悠悠坐在椅上手中玩弄著一把尚未上箭的小型弩弓兩眼雖然睜得大大地眼神卻散渙茫然焦點不聚。
風大娘心情不佳罵道:“什麼獵手獵腳你父風山不是公認的好獵人麼現在是什麼收場阿飛我告訴你以後想也不要再想這回事須知上得山多終遇虎。”
亦樂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