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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我想起老謝溫暖而柔軟的唇,棉花糖一樣無任何力量卻顛覆一切的溫暖和柔軟的唇,我請求他吻一下我的前額和頭髮,但是這個請求遭到了他的拒絕。

我想也許我一直是讓他蒙著羞的,他一定喜歡明媚簡單的女兒,而我是如此地陰暗,像他眼裡的母貓們。他說過貓讓他覺得陰暗,那種神秘莫測的眼神。他像憎恨貓一樣憎恨我的存在。

水池裡的彩燈亮起來的時候,我愛著的這個男人終於決絕地站起身來走掉了。他穿過我身後的馬路,在停車場找到他的車,迅速地開著它離開了。

貓靈 第十三章74

一枚黑色的發卡,在黑暗裡閃著兩點琥珀色的光芒。這光芒來之於鑲在發卡上用作裝飾的一隻浮雕貓,純黑的顏色,放在黑暗裡瞬間就隱遁不見,只有眼睛,凸顯著神秘的光芒。

我仍然分辨不出它的材料是塑膠的,鋁的,不鏽鋼的,還是其他東西。手指觸上去,就像音樂噴泉廣場時在老謝口袋裡觸控到的感覺一樣,永遠都是一片徹底的涼,這影響了我對於它材質的判斷。但我確信它來自黑衣女孩,也就是1982年死去的母貓西西,我看到了她的眼睛,閃著琥珀的光芒,彷彿來自1982年,有著遙遠的熟悉,和穿透1982年到現在之間時光隧道的風塵。

整個晚上我把這枚黑色的發卡放在黑暗裡,這樣兩種互相交融的黑色,和兩點琥珀的光,我跟它們近距離地對視,似乎看見一隻黑色的貓站在黑暗裡,我的眼前。此時此刻我非常想念1982年死去的母貓西西,或者是身穿黑色衣裙的女孩西西。

後來我把我母親白露留下的那面雕花銅鏡從地毯下面拿出來,立在地板上。屋裡是純粹的黑暗,自從我喜歡上了黑色,就專門在陽臺和臥室之間又加上了一層黑色的隔離簾,長長的黑色布簾徹底隔斷了陽臺上透進來的光線。

我時時覺得這樣純粹的黑暗如同一隻大鳥張開了巨大的黑色的羽翼,我母親白露的雕花銅鏡起初在黑暗裡微弱地灰白著,後來,它漸漸發起亮光,我把那隻浮雕貓發卡放在它前面,它在鏡子裡奇異地變大,貓的瞳孔活動起來,繼而是四肢,和整個身體。我不知道是出於悲傷還是喜悅地哭出聲來,我終於跟我始終忘不掉的母貓西西隔著時光之鏡再次相逢。

它和我近距離地對視著,眼裡有著溫暖的潮濕,我伸出手,想撫摸一下它的身體,手指觸到的是冰冷的鏡面。

後來它在鏡子裡逐漸模糊起來,鏡面漸漸地黯淡了,它終於從我視線裡再次走失了。

貓靈 第十三章75

小母貓落落越來越不安靜了。自從它在我母親白露留下的那面雕花銅鏡裡看到了它的老祖母西西,它就突然躁動起來,時常不安地在屋子裡走來走去,如果我把鏡子立在地板上,它就會快速地躥過來,湊到它前面,支稜著腦袋用小鼻頭在鏡面上試探地碰一下,然後蹭來蹭去,像在蹭它的老祖母西西。

但是鏡子沒有再亮過,似乎西西只是在用那一次重逢告訴我它的存在。

我預感這隻貓在我家不會再呆太久了,如果它長久地在鏡子裡見不到西西,它一定會像西西一樣,想方設法從家裡逃走,比如從六樓窗戶裡縱身躍下去,當年西西就是這麼幹的,儘管它並沒有在那次跳樓中死亡。

現在落落時常在走動得不耐煩時躍上窗臺,站在光光的大理石窗臺上,隔著玻璃走來走去,把頭抵在玻璃上,試圖看到樓下的花圃。它的老祖母西西墳頭上長出的那朵罌粟花一直若有若無地散發著迷惑的氣味,透過緊閉的窗戶瀰漫進來。已經是六月了,我不敢開啟窗戶。

有一次我把它抱到被子裡,試圖讓它安靜下來。它越來越不記得應該到被子裡睡覺了,連夜裡也在不安地走動,有幾次洗衣機午夜時剛剛開始響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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