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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買好吃的,她們兩個不約而同打算在附近再多待一會兒。
路旁的休息區有不少白色的長椅,抬頭就能望見a大標誌性的晚湖,太陽光下波光粼粼,睡蓮花靜靜地浮在水面上。
她們找了就近的一個坐下。
容蝶單手撐住太陽穴,眉心中央始終是有道淺淺的壑,瞳孔黢黑。
乾坐著實在無趣,她從包裡翻出本《戰勝華爾街》,是鍾教授推薦的,可橫豎也看不進去半個字。
已經和醫院有了初步的聯絡,現在最要緊的還是醫療費。
她兜裡目前就三千塊錢,一部分還是因為這學期獲得的獎學金,家教的工資都拿去給她媽瀟灑了。不僅如此,她媽那兒才是第一道關卡,待會碰了面就會見識到。
宋青遇有兩部手機,一部用來負責學業和學校工作,另一部用來生活和戀愛交際。
她用手機認真擺拍了幾張睡蓮還有天空的圖片,想著一會兒能在外聯處的公眾號文章內派上用場。
宋青遇現任男友是隔壁醫科大的,容蝶見過兩回,個兒高顏也好,就是性格有些悶,比沉默寡言還要更厲害幾分,和社牛老宋相比較簡直是兩種極端的反差。
宋姐這會兒一邊吃著果凍,一邊看著手裡聊天記錄,想來是看到了什麼令她無語的內容,頻頻搖頭,有些鬱悶道:「容小蝶,你說他們這些醫學生,動不動就去規培,每天窩實驗解剖室裡,同一個實驗做千兒百八回,完事還說不夠,換我早吐了。」
容蝶經常聽她生活中碎碎念,早已經習慣了,是一名非常優秀的傾聽者。
「還有啊,他特會來事兒,我前任你是知道的,虎頭虎腦沒什麼心眼子,分了手也能做朋友,可他死活覺得我倆還有貓膩,已經跟我生兩天氣了,但每天例行的下午茶奶咖都會給我點就是了。。」宋姐說著,有些心虛地咬了一口果凍。
「或許,你們可以當面聊聊。」容蝶已經把書收回包裡了,接話道。
「當面聊聊?哈,上回我喊他去清吧,說點杯酒坐著聊聊天,結果你知道他回我什麼?」宋青遇簡直抓狂。
「嗯,回的什麼。」容蝶決定好了,直接跟她媽說實話,不兜什麼圈子了。
「他回我在天壇小公園坐著下棋喝茶不好嗎?那裡環境清幽,最適合聊天。笑死,姐們我那天是真的信了他的鬼話,跟他在小公園的石凳從白天坐到晚上。最終得出一個結論,鬼環境清幽,我看方圓十米都是冰霜。」
容蝶卻一反常態地問:「那他喝酒嗎?」
「他滴酒不沾。」
容蝶聽聞,神情變了一瞬,接著似有所念般喃喃道:「可能都這樣吧,我爸也是學醫的,從前在一傢俬人醫院任職,他也不愛喝酒。」
這麼久了還是第一次聽容蝶說起她爸,宋青遇不由得有些正襟危坐起來,同時也產生了想聽聽更多的心思。
要是能在私人醫院就職,怎麼都是很優秀的,那為什麼容小蝶還這麼不要命的兼職呢
但容蝶點到即止,似乎不想繼續往下說了。
宋青遇也不是什麼不明事理的主,既然人不願意說,她也就不好奇了。誰人沒個秘密呢,再說只要容蝶安安穩穩就行了,一輩子能交個稱心的朋友,也就夠了。
坐了會兒,宋姐有些無聊,於是點開學校的表白牆,想看看有沒有什麼趣聞。
結果翻了十幾個,全都是同一個男人。
因為抓拍的緣故,很多照片有些失真。
但是顯而易見,照片中的男人確實俊挺優越得過分。
光是那長腿,就夠叫人浮想聯翩了的。
宋青遇想叫容蝶看,結果容蝶這時接了通電話。
她通話時神情有些變了,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