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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講座結束,很多天容蝶都往返於地鐵站、學校和醫院三點一線中。
要是碰上考試,特別緊急的書就在車上背,寫完就提前交卷子。
有時候趴著補眠,忽然驚醒,也會不自覺地想起那天,那隻橫在她身前的胳膊。
——無怪,因為太印象深刻了。
家教和便利店的兼職也沒落下,只是五萬塊錢在醫院那種地方用得飛快。
她只能選擇去打更多的工,不然完全無法支撐接下來的治療。
與此同時,協京,301號病房內。
「小司啊,好些天了,你可算是來了。」
「今天這盤棋,你看看,我高低要跟你爭個高下。」
關老先生今天似乎狀態不錯,也沒有咳嗽得兇,說話時中氣十足,在他面前擺放著一盤棋。
一看見自己這年輕的忘年好友,他就虎虎生風,止不住的與他攀談。
說著說著,他像是想起來什麼,又悄悄壓低了聲響對司懷衍說:「我臨床那丫頭啊,有個女兒。」
「生的那叫一個靚。」
「她媽說話雖說有些粗俗,可是心眼不壞。」
「小姑娘照顧她媽,盡心盡力,有時候也會接我的話,可機靈著呢。」
短短几天,容蝶已經跟關老先生混熟。
司懷衍只是坐著傾聽,目光落在棋盤上。
唇邊有柔緩的弧度,沒有表態。
他很喜歡下棋,象棋。
很多年前在天壇公園裡,認識的關鴻清老先生,也就是坐在他對面的老人家。
關老先生當年因為戰亂和喜歡的姑娘分離,之後一生沒娶妻,無兒女,守著相京這裡的棋盤還有鸚鵡鳥過日子。
因為曾經博弈過幾局,志趣相投,漸漸地就成了忘年之交。
左周那天去協京醫院,原是幫關老先生安排住院的事宜。
關老年事已高,不久前被查出肺晚期。
左周他前腳剛到,後腳就看見了帶著母親前來的容蝶。
這個姑娘,他可太印象深刻了。
醫院有30司家持股,只要稍一問詢,便就什麼都知道了。
第8章
容蝶出現在醫院的時候,司懷衍剛好準備驅車離開。
男人隔著車窗,遙遙看了她一面。
容蝶戴著白色的寬簷鴨舌帽,頭髮沒扎,簡簡單單披散在肩頭,一身簡單的黑色薄短款麵包服,下搭深藍色牛仔褲,身量亭亭,青春靈動,是來來往往人群中一道靚麗的風景。
左周頻頻看向車內後視鏡,忍不住有些替大老闆感到著急。
「司總,內個您打算什麼時候和容小姐她說明白啊?」
司懷衍沉默片刻,一開口說的卻是:「她不記得我了。」
口吻淡淡,透著一股禁慾男人獨有的落寞和傷感之色。
「額……」六邊形金牌小特助大感不妙,轉頭慌忙安慰:「嗨,畢竟這麼多年過去了,不記得也是情有可原……」
司懷衍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直至容蝶的身影消失在醫院正門後的視線裡,淡淡撂下句:「回公司。」
左周半點兒沒含糊:「得嘞!」
黑色勞斯萊斯幻影平穩駛離醫院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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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司懷衍故意而為之,每次都專門挑容蝶不在的時候來探望關老爺子。
關老爺子自打住進來後,左周和院裡領導打過招呼,給他安排的都是最頂級的照應,只是醫院這種地方斷不能跟外面的廣闊天地相比,難免覺得日子枯燥無趣,老爺子徵得同意於是在窗臺那裡種起了綠植,每天灑灑水。
散尾葵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