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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是因為救你。」
「他是因為救你,所以才會遭到那些!」她揪住司懷衍的領口,語氣屈辱不堪,雪白的臉漸漸染上?憤恨的紅潮。
「我一直以為,是我不聽話,非要他在我生日宴上?喝一口酒,明明知道他一會兒要出?去?,他有手術,我當時蠢得如豬狗。」
「我只是想他喝我出?生起就埋下的女兒紅,我有什麼錯?」
「他喝了,然後出?門?了。」
「最後,我跟我媽得到他酒後車禍的訊息。」
「我愣住了。」
「我不信。」
「就一口。」
「一口。」
「我媽當時都瘋了,她說不可?能!」
「原來如此,他壓根沒?喝那口酒,我媽直到今天才告訴我,原來當時我爸他為了哄我,偷偷把酒換成?了溫開?水!可?結果呢?結果還不是一樣,他註定是不能好好回來的!」
見司懷衍面無表情,薄唇深抿,宛若熄了火的發動機,容蝶說罷,沖他挑釁地笑笑:「怎麼?沒?想到吧,我爸為了哄我,故意把酒換成?了溫白開?——」
「我也沒?想到。」容蝶空茫茫的,用手憤憤敲打腦袋,試圖回憶當晚的細節,卻發現什麼都回憶不起。
司懷衍將她的手圈在掌心。
容蝶深呼吸著抬起眼簾,從低處往上?定定地審度他,企圖從他的眉目間看出?幾分什麼,最好是恐懼,可?發現這根本是徒勞:「可?即便他這麼做了,最後還是被定義為酒駕,把他撞成?那樣的人?甚至連一分錢都沒?賠!」
「司懷衍,他們?造謠他喝酒上?手術臺,因為他喝酒才叫手術臺上?的病人?不治身亡——」
「就連平時最聽話的小?徒弟,都說他一身的酒氣,不是。」
「不是的!」
司懷衍聽聞,神情悽然,猶如困獸。
原來是這樣,容爸為了叫她開?心,將杯中的酒換成?了溫白開?,這樣也好,也能叫她少?點兒自責。
他喉結微動,漆黑不見底的眼眸深處黯然無光,試圖將容蝶抱進懷裡,可?她尖銳地揮手,抗拒。
「原來,他是因為捨不得害你,所以才被人?惡意的報復。」
容蝶被他半強制地圈在懷中,像是一株懸崖上?浴血的花朵,渾身都豎滿尖刺。
「事到如今,你難道就沒?有什麼想要對我說的嗎?司懷衍。啊?」
司懷衍的臉色變得尤其難看,視線晦澀難辨:「小?滿」
容蝶盯著他,見他依舊不願意承認自己的罪惡,自嘲般笑笑:「我還好奇呢,我爸他不過區區一個?主刀醫生,哪兒來的這麼大權利,能讓我進附小?。」
「現在我終於知道了,以及為什麼他會深陷權貴的泥沼,甚至還被委以殺了你的重任——」
被圈外懷裡的她,目光似能殺人?:「因為他想讓我有個?好的起跑線,不至於向他那般寒窗苦讀十幾年,最後還不是靠人?靠關係得了工作,挺搞的不是嗎?」
司懷衍不忍聞。
容蝶繼續說,用發紅的眼睛盯著他,似能盯出?一個?窟窿:「當年。不過貴人?短短一句話的事兒,他剛畢業就有了工作,有了體面的將來,而那些比他學?歷高的,比他家世好的,甚至都不如他一星半點兒,可?不搞笑嗎?」
「他嘗到了甜頭,他害怕我走他的老路,於是給我謀將來,他去?參加那些名?流的酒會,和他們?虛與委蛇。」
「最後,他如願了,我成?功進了附小?。」
「可?在此之前呢,他還沒?替他們?辦過什麼事兒,做過點兒什麼。直到後來,你出?現了,他是時候報恩了,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