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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孔雀萬是沒想到自己就連話還沒說得完,就火速被拒了,比起上回要更快,上回他好歹還說完了約會打算去哪呢。。
他今天特意帶了一幫兄弟過來,為的就是逼她就範,本來志得意滿,誰知容蝶竟然在這麼多兄弟面前分分鐘叫他難堪,他忽然氣急敗壞大叫一聲:「容蝶!」
買護手霜的阿姨已經奪門而出。
空氣中安靜了數秒。
數秒後。
「秦順。」容蝶合上帳本,忽然抬眼,哪怕被這樣威脅,她的神情也沒變半點,甚至還輕飄飄地叫了他全名,「你好閒。」
「相京城裡怕是找不出第二個比你還要閒的公子哥了。」
沒曾想看上去溫軟無邪的容蝶,強硬起來竟然不徇辭色。
秦順:「……」他吃了癟,一時間竟不知作何反應。
容蝶的氣質其實和她的五官長相併不匹配,她是標準的鵝蛋臉,下顎線乾淨利落,沒有轉折點,看起來十分柔和。
但是她整個人的氣質卻無端的透著清冷,尤其是不苟言笑的時候,顯得有些生人勿進。尤其是像現在,她半抬著眼說話的時候。
且她的這一雙眼睛尤其好看,是很漂亮的杏眼,內眼角細深,而眼梢的弧度又斜向上挑,形狀宛若撐開的錦繡扇面。被這樣一雙眼睛看著,有種春夜裡無數繁花競相開放的旖旎感覺。
秦順不由得有些看呆。
待到他反應過來,臉被氣得青紅交接:「你!好你個容蝶,小爺,小爺我追了你整整一年!」
都說烈女怕纏郎,哪怕是鐵樹也該開花了,可她愣是比鐵樹還要鐵。
面對控訴,容蝶不置可否,只是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就連她自己都想不明白,從大一新生軍訓晚會,這位公子見她第一眼起,彼時她臉蛋曬得瓦黑,作為新生代表上臺致辭,劉海半個月沒打理厚厚的幾乎快遮住大半張臉,擺在現在那就是妥妥的黑歷史,可不曉得為什麼,秦少爺從那時起就開始對她糾纏不休起來。
容蝶實在想不明白。
「我對秦少爺毫無感覺——」容蝶的話未說得全。
「住口!你不用再說了!我一定會追到你的!可惡!我們走!」
容蝶:「」
秦順氣急敗壞,扭頭就走,想必是受到了十分深重的打擊,方才的自信驕傲的大孔雀模樣蕩然無存。
容蝶實在不懂他這是演哪出,又不是第一次拒絕他。
浩浩蕩蕩的一批人馬來了又退,像極了兵臨城下的空城之計。
不過片刻,店內又恢復成了最開始的模樣。像是沒來過。
容蝶不常與人爭鋒相對,她一貫佛系,除了在賺錢這件事上不遺餘力。
送走了秦順那尊佛,她周身豎起的尖刺盡數收起,又再度恢復成那個不怒不喜不悲,清冷如玉的狀態。
秦順那夥人前腳剛走,後腳就有動靜從倉庫那邊傳來,腳步還挺急。
「容蝶?剛才有人來過嗎?」
說話的是齊穆,一路跑過來氣還沒喘得勻,他剛才去了地下室清點貨物,察覺到不對勁回來時秦順一干人等已經離開了。
容蝶沖他搖了搖頭,臉上沒什麼表情,整個人淡淡的。緊接著便挪開視線,她將吃剩的棒棒糖咬碎了含在嘴裡,紙棍丟進了腳下的垃圾桶,繼續低頭看沒看完的帳簿。
齊穆見她沒事,心這才放下去。
過了一會兒,「那個容蝶」他似乎有話要同她說,只是一開口支支吾吾的。
「什麼?」容蝶沒聽清他說了什麼,不解地抬起頭。
就在這時,擺在桌面上的手機忽然響起,將二人的對話打斷。
容蝶看向螢幕,是她媽王榕心女士的房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