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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屋子的人騰地站起,先後湧出宿舍門,宋兵順勢就將倚在門外邊的床板操起,一幫人剛前呼後擁從外邊進來,這下又前僕後繼從裡邊出去,把樓道里的人一個個看得楞頭楞腦。果然就在出了宿舍前的小樹林後的路邊,有一堆人圍著躺在地上的於洪全在呼應。於洪全的同學們破開圍觀眾人,宋兵將床板擺好,華浩和李良峰將於洪全小心翼翼地抬到床板上,然後眾人一人一個床角,齊喊一聲起,又抬著於洪全開向了三院。
然後華浩就問那個過來向他們求助的於洪全的熟人:「我在十幾分鐘前剛剛看到他好好的,怎麼突然就暈倒了呢?」
「哎!我剛才也是從外邊回來,看到於洪全快蜷縮成一團地往外移步,我忙跑過去問他怎麼拉,只見他臉色煞白,喘著粗氣,艱難地抬頭看了我一眼,說他進了別人的宿舍,看到了別人做那種事,因為這輩子第一次見那種事,所以驚呆了一會,結果就被那個男的往褲襠裡踢了一腳,結果疼得實在受不了,結果就自己掙扎著去醫院看急診,結果就碰到了我。我說人家幹那種事怎麼會不關門讓你進去了呢,他說他有鑰匙。我說就往褲襠裡踢一腳不至於變成這樣吧,他說他褲襠裡情況特殊。我說你這個樣子我揹你去三院吧,他說不要,我說都這樣了還客氣啥,也不容他說了,一把操起他就往背上放,結果他慘叫一聲,就暈倒了,他本身那麼重,暈過去以後,渾身象團稀泥,支不起力,我根本就背不動,只好來向你們求援了!」
眾人聽說了於洪全的遭遇,非常氣憤,紛紛表示要去找那個人算帳,宋兵甚至憤怒地揮起了拳頭,說:「我正好想驗證一下我功力的進展,我要不讓他明白什麼叫氣功,我就不叫宋兵了,叫宋文!」
譚德說:「怎麼還會有這樣的學生,不僅淫蕩,而且暴力,我一定要請示上級調查清楚此事!」
陶浩波也說:「思想腐化到這樣的地步,做思想工作可能無效了,看來組織要有所動作了!」
所有的人當中,惟有華浩是清醒的,雖然他比這當中任何一個人都要更氣憤,但他顯得很平靜。因為清醒,所以理智!他清醒地知道,那個劉芒太不人道了,他清醒地知道,其實是自己害了於洪全,因為他離開時跟於洪全說了句千萬不要去那屋,結果反而勾起了於洪全的好奇,他清醒地知道,為什麼於洪全只被踢了一下褲襠,會有如此劇烈的反應,可憐的於洪全,正在癒合期啊!他惟獨不知道的是,為什麼於洪全會有那個屋的鑰匙?
後來於洪全被三院的外科醫生解救了過來,但是遺憾地是,醫生告訴被處理過的於洪全他必須從當晚開始連續禁慾一個月,可憐的於洪全,也就整整三十天不能手淫了!不僅如此,於洪全還倒退到了從前,他又開始了他的臥床歲月,勉強起來走路,仍然是平移,間或發作一下癔症或癲癇。
尤其令人不解的是,等過幾天,他恢復得好一點時,就有好事之人過去問他到底誰傷害的他,於洪全三緘其口,要麼避而不談,要麼就說是自己不小心摔的,等過了那段熱乎勁,就沒人再來關注此事,畢竟這年頭,誰又會把誰深深放在心裡呢?
華浩當時明確地認為一定是劉芒乾的,但是後來於洪全自己堅決不說,他也就不能無憑無據地臆斷,再說,那段時間也沒有一個人來找他華浩詢問情況,而華浩真地不是那種愛主動找人說話的人。朋友們,你們可能都理解不了,到那時為止,華浩這樣一個熱愛鄉親的小夥,已經有好幾個月沒和家人說過話了!直到有一天晚上,父母打電話到值班室,華浩以為有什麼緊急事情,匆匆忙忙下樓接了電話,結果父母只是想告訴他說:「你明天生日啊!」接完電話以後華浩就回去問同學當天的日期,同學告訴他是幾號,他再問同學月份,同學詫異地看他一眼,告訴了他幾月,他才恍然大悟,原來他是出生在某月某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