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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就是給卑職一千個膽子卑職也不敢亂說啊!”
漢王愣怔良久,心中一時難以承受,父皇真的就這麼去了?沒能等到自己帶兵去救駕,更沒能見到自己最後一面,就這麼離自己而去了,可此時,自己卻還在妄想著去父皇面前接掌大軍,還妄想著讓父皇還親自傳位給自己?
漢王心中既是深深的悲痛,也是深深的自責,自己錯了,真的是嚴重的錯了,可事到如今,他不能表現出任何軟弱,甚至沒有時間讓他去傷心悲痛,他只能強自鎮定的重新緩緩坐下,平靜的說道:“孟公公起來吧,事情究竟如何,你且慢慢說與本王聽。”
孟聘一看漢王並沒有想象中的呼天搶地痛哭流涕甚至當場暈厥,而是如此的鎮定和冷靜,一時心中更加害怕,哪裡還敢起來,依然跪在地上,只敢微微直起身子,哽咽的說道:“陛下御駕到翠微崗時就再次病倒了,也不知道他們是使了什麼藥,開始還只是虛弱無力,後來就是要麼昏迷不醒,要麼偶爾醒來也是神志不清,政令軍令俱是出於內閣,秉筆太監和掌印太監的硃批加印也只是走個形式,皇上不清醒,不批也不行啊!”
剛說道這裡,漢王冷冷說道:“不用急著開脫,先把正事說了。”孟聘一看話頭不對,連忙諾諾說道:“這御駕一路到了榆木川時,陛下已經昏迷不醒,就在七月十八那日,卻突然迴光返照的醒來,將眾大臣招進內室,口傳遺詔之後就龍馭賓天了。”
孟聘說到這裡,再次匍匐於地嚎啕大哭起來。漢王也悲痛欲絕,兩行熱淚再也忍不住的滾滾而落,面向北方跪下行禮道:“父皇!兒臣來晚了,讓您受苦了!兒臣定然將這些亂臣賊子一網打盡。以告慰父皇在天之靈!”
漢王說完,拜服於地,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悲傷痛哭不止。杜宇知道漢王和老皇帝感情深厚,能堅持聽完已屬不易,也沒有急著阻止,讓他哭了一陣,才上前小聲勸慰道:“殿下請節哀,先問清楚當下局勢,才好定奪!”
漢王聽罷,這才猛然驚醒,漸漸收起了悲聲,悄悄擦了擦眼淚,起身重新坐下,對孟聘說道:“孟公公,你且說說,父皇的遺詔是什麼內容?如今情勢又是如何?”孟聘也用袖子抹了抹臉,帶著哭腔說道:“陛下遺詔自然是傳位於殿下,奈何在場之人均是太子一黨,馬督公孤身一人人微言輕,遺詔被強行改成了由太子即位!”
“什麼!!?”漢王怒喝一聲,再次霍然起身,眉頭緊皺,揹負雙手來回踱步,片刻之後,忽然停住,目光凌厲的逼視孟聘道:“當時除了馬督公還有何人在場?”孟聘回道:“當時卑職就在門外,陛下榻前除了馬督公,還有楊榮、金幼孜、張輔,海山、海壽和兩位太醫。”
漢王疑惑的問道:“那柳升呢?”孟聘搖搖頭道:“楊榮授意下,沒有通知柳侯爺前往。”漢王再問:“那後來呢?”孟聘回道:“他們商議暫時秘不發喪,將陛下龍體用藥物處理後封存於鐵箱之中便重新上路,一切行止儀程照舊,如今已經到開平匯合,張輔、柳升已經接管大軍!”
漢王再問:“那陳英、鄭亨、朱勇、薛璐他們呢?”孟聘無奈的長談一聲回道:“幾位公爺侯爺將軍已經被調往邊境駐防,都已不在軍中。”
漢王一聽,哎呀一聲,頹然坐下,心中暗道不好,如今開平大軍已然不受自己心腹將領的控制,那自己此刻前去不是自投羅網麼?想到這裡,突然沉聲問道:“你們東廠是不是派人到京師給本王送過信?”
孟聘疑惑的說道:“沒有啊,馬督公不是把信物交給殿下的家丁李武帶回了麼,何須再派別人,卑職是東廠派出尋找殿下的唯一一組人。”漢王點點頭,這倒是對上了,又問道:“那你們是怎知本王在此的?”
孟聘回道:“殿下派往開平聯絡幾位將軍的人已被太子一黨擒獲,馬督公探知殿下在去